发奋勇的替他收拾起家来,拿起事先包好放在草丛里的钥匙,打开堂屋房门,将里面需要洗的衣服通通洗净晒干。
然后又请人将大门重新修整了一番,安上新的门锁这才作罢。
其实这次前来也是有事要跟张云旱说,但他没在家也就只好晚些再过来了。
大巴车徐徐开向县城方向,一路上倒是没什么好看的风景,要说景色,倒是现在已是秋收,地里各种颜色的遮阳帽给金灿灿的田地填上了些许点缀。
冬青树一颗挨着一颗种在道路两旁,差不多相隔五米一颗,张云旱试图查清楚到底有多少颗冬青树,但大巴车的速度实在太快,刚眨眼的功夫一颗冬青树便已略过去。
最后导致只能重新查数。
从麻镇到麻县的路上要经过一个大桥,虽然不是多长多宽,但也有百米有余,江流正好从桥底流过,零星的渔船飘在上面。
车上的张云旱仿佛进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一个从未见过的世界,这个世界会有课本上描述的事物。
就好像诗里的美景摆在了眼前,体会到其妙意但却不知如何表达这种感觉,到了这一幕张云旱才由衷得佩服那些写着枯燥文诗的文人,能将一处景观写得这么通透。
车上的人大多数都在闭目小憩,靠在椅子上带着耳机,对周围景色不屑一顾,因为这些东西他们已经见过无数遍,已然乏味。
只有张云旱对其兴致勃勃,脸蛋贴在窗户玻璃上朝远处看去。
麻县只是个不入流的小乡镇,也就入了城才能体现出它的热闹。
张云旱被王以山带着走进一家酒店,从室外看是一家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房子,甚至这种商务酒店在麻镇上都有几家。
来到离门口不到五米的前台处,看台小姐正百般无聊的划着手机,桌子上放着一桶还未吃完的泡面。
听到脚步声看台小姐头都不抬直接道:“客房满了,请到别处去吧。”
语气之间透漏着慵懒,似乎已经习以为常。
张云旱听此抬头看向王以山,在想现在是不是要去别家了。
可王以山只是笑了笑,从兜里掏出几张百元大钞放在柜台上。
“帮忙开个道,麻烦您了。”
听着王以山的话,看台小姐眼皮终于抬了抬,枕着胳膊的头坐了起来,眼睛仔细打量了一番王以山。
看他身上的穿着如此朴素,不像能进去消费得起的人,而且还带着一个小孩。
忽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