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缝的蛋,是余家本身被权势富贵迷住了心,最先开始算计别人的。”
姜晔想起自己在戚润清那里看到的某些资料,心中也不得不赞同唐静芸说的话,可是有些时候,很多东西都不好说。
成王败寇,自古都是胜者在书写历史。
他明白,唐静芸也同样明白。
姜晔也不再多说什么。像他们这样的世家子弟,从小最先学会的不是守信,而是背信,如何在不损害家族的基础上不断的完成利益交换,就连婚姻也能够成为其中的一个筹码,比如说他的父母。
姜家和余家的关系只是一般,如果不是有着余晴柔和他一起训练的情分,恐怕连一般都算不上,现在发展到这样,他也只能道一声“可惜”。
唐静芸吃完手头的菜,擦了擦嘴,抬头就看到姜晔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她挑眉,“干嘛?”
“干!”
姜晔起身,走过来一把拉住唐静芸的手,略带着急的步伐拉着她进去了。
于是这一夜,唐静芸知道了男人旷久了就成了狼,还是饿狼,简直恨不得把她剥皮拆骨生吞入腹。
等到狂风骤雨般的第一轮结束,唐静芸皱眉,动了动身子,感觉下身有点痛,姜晔见此,有些心疼,亲吻她的眼角,“你旷的久了身子难免不适应,是我没顾及到。”
唐静芸却是搂住了他,在他耳边轻笑道,“再来。”
她的笑声带着三分勾人的味道,足够让姜晔失控。
长夜漫漫,月色清浅,有情人诉不尽相思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