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现在他已经快要赶不上那个男人了。
严老看了眼余辰鸿,放下一个白子,淡淡地道,“那就让他们识趣的闭嘴。”
余辰鸿心里悚然,却依旧过恭敬的应了一声“是”。
“老二那里也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这些年背着我做了不少好事,惹祸上身。”严老淡淡地道。
这个看似平凡实则走过那些艰难岁月的老人,终于在这一刻展现了出他的狠辣和冷酷。
这大概就是唐静芸此前所谓的,慈悲为衣,内里却揣着岁月的无情。这些能够走到这位位置的老人,硕果仅存,也足够的睿智。
“长宁那里的局面好破,不过那些人手里拿着的东西怎么办?高伟峰就是一条挣脱了链子的疯狗,逮着谁咬谁。”余辰鸿又问道。
“你知道为什么成大事者要断心冷性吗?因为情啊爱啊的太容易成为一个人的弱点。姜家小子给自己找了个女人,就是他犯的最大的错误。”严老幽幽地道,眼神冷漠,“那个小丫头叫唐静芸是吧?是个挺能够闹腾的人啊,不过到底还是年轻了点。”
余辰鸿张了张嘴,想要劝解老爷子,唐静芸觉得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弱,他和她交锋过几次,知道她的那股狠辣劲儿。
只是想起老爷子的性子,他也就沉默了闭上了嘴巴。
老爷子一旦拿定了主意,那是最不喜欢别人来反驳的。
他想,也许唐静芸就是入了严老那五指山的泼猴,翻腾不起大事的。
离开那座守备森严的小院的时候,余辰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即使头顶上**的阳光也没能驱散他背后的寒意。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种错觉,好像随着唐静芸在京都展露后,有一张细密又无形的网,正怕天盖地的落下来,罩在了严老这一系人马的头上。那网初时无形无感,可是后来却发现,越是挣扎,越是紧缩,最后将人狠狠的捆住,再也动不了。
看着烈阳高照的天空,他只感觉沉闷和窒息。
在另一头,唐静芸正在书房里和人通话,嘴角带着笑意。
“安平,稀客啊,今天怎么有空和我来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清冷的少年人的嗓音,“因为我今天有空啊。”
唐静芸闻言哑然失笑,总觉得安平这性子还跟个半大的孩子似的,“最近情况还好吗?我通过托塔斯家族送过去的物资你收到了吗?”
“收到了。”安平笑道,那带着少年人独有的嗓音听上去很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