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都不放在眼里!”
苗炜阳的声音从扩音器里传来,唐静芸的唇角微微弯起,对着前面的梅四淡淡地道,“动手吧。”
梅四应声,掏出手机给安排好的人去了消息。
很快,一辆很普通的车子赶超了梅四,然后在监控看不到而苗炜阳必经的地段撒下了些什么,在黑暗中只能够听到微小的金属碰撞的声音,然后那辆车就悄然无声的消失在黑暗中。
苗炜阳散场的时间已经挺晚的了,他开的路车流并不多,这个点的就更少了,心中本来就不痛快的他,顿时脚下一踩油门,打算痛快的一路飙车回去。
“我艹你奶奶的!你大爷的!真他妈倒霉!”还没开多少路,苗炜阳就骂骂咧咧的开门下车,用力的甩上车门,愤恨的踹了一脚已经憋掉的轮胎,“流年不利!”
一脚踢到微小的“叮铃”的声音,他俯身一看,“卧槽!哪个傻逼在路上撒图钉?一定是老婆被野男人睡了!”
就在他打算起身打电话喊人来拖车的时候,突然眼前一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就被一拳揍在了腹部,痛的他直接弯下了腰,蜷缩成一只虾米。
拳头和脚像是雨点一般落在他的身上,直打的苗炜阳哭爹喊娘,连连求饶,放狠话没效果,求饶许利也没效果,嚎的他嗓子都哑了。
梅四从苗炜阳的车子里出来,将窃听器收回,回到唐静芸的车子上道,“夫人,好了。”
唐静芸淡笑着点头,单手支撑着脖子,饶有趣味的看着远处那被套了麻袋闷头打人的场景,微笑道,“果然,我还是最喜欢这么做了。”
梅四低下头,只当自己什么都没听到。
过了好一会儿,唐静芸才挥挥手,示意可以停下了,对面这才停下,将还在痛哭流涕的苗炜阳扔在了原地,快速的上了不远处的一辆车子,快速的开车走人。
“夫人您放心,他们下手有分寸,绝对不会出人命,不过教训他一顿是足够的。”梅四恭恭敬敬地道。
唐静芸笑着点点头,“好了,看了这么一场好戏,我们也该回去了。”
坐在后车座上的唐静芸,眼眸微阖,神色平淡,心中却是在思考这一次的结果。
苗炜阳的父亲,这一次调任京都,应该算是京都里保守派和改革派之间的争斗妥协的结果。此前,严系一贯都是保守派,而姜系则是奋勇开拓的改革派。两个派系间很早就因为政治理念不合而关系不太好,此前严家的落败,绝不单是外人眼中姜晔的冲冠一怒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