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旧伤发作罢了。”皇帝皱眉看着赵霖修,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
赵霖修淡淡地问,“既然如此,那齐彦钧毒害陛下的罪名又当如何?”
“齐彦钧何时毒害过朕?”皇上诧异地皱眉,“去把他叫来。”
许善长跪了下来,“皇上,因当日您昏倒的时候,御书房里只有齐彦钧,太子殿下恐防是他下毒谋害皇上,将他关在刑部大牢,只怕已经受过重刑了。”
皇后一双如浸了毒的眼睛冷冷注视着赵霖修。
“是已经受过重刑,只怕都要成废人了。”赵霖修冷声说。
皇帝越听越愤怒,齐彦钧是他一手提拔上来,是他最信得过的大将,怎么可能会陷害他!“是谁下令的?朕是不是中毒,难道你们看不出来?”
数个御医抖成筛子一样跪了下来,他们不是看不出来,是太子非说皇上被齐彦钧毒害,他们又能如何?当时他们都以为皇上是不行了,肯定不愿意得罪未来的新君,怎么会想到皇上又好好地醒过来了。
“去把齐彦钧带来。”皇上命令。
太子脸色一白,“父皇,当日您昏倒,那齐彦钧居然敢隐瞒儿臣,今日皇甫修又趁您昏迷不醒要逼宫,他肯定是跟齐彦钧一伙的,父皇……”
这苍白的解释不要说在场的人都听不进去,连皇上都动怒了。
“闭嘴!”皇上喝道,失望地看着他,“你!愚不可及!”
太子的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红,他还从来没有被皇上当着这么多年骂过,而且赵霖修也在场,他登时一阵愤恨,要不是皇后一直瞪着他,他都要忍不住自己的怒气了。
“皇上……”皇后想要替自己的儿子美言两句。
“你也闭嘴!”皇上说完,大口地喘着气,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对许善长吩咐道,“让人去将齐彦钧带来。”
皇后知道如今她再说什么,皇上都听不进去,索性安静地站到一旁,目光冷幽幽地看了看赵霖修,她低估了这个贱种!
“是谁治好朕的病?”皇上喝了口水,缓了缓气,摸着旧伤的位置,这里好像有点不一样了,以前总觉得这里隐隐发痛,如今似乎好了不少。
赵霖修上前说道,“父皇,儿臣听说御医馆对您中毒的事百愁莫展,所以让人将齐家大小姐请了回来,是她给您针灸喂药的。”
皇后和太子猛然瞪向赵霖修,齐妍灵何时进宫给皇上针灸的?他们居然不知道!
赵霖修到底有什么能耐,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