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不从,我王将遣魏国大军,与赵王会猎于邯郸。”
大殿内的赵国群臣面面相觑,脸上无不带着不可思议的神色。有的鲁莽悍将忍不住,已经嗤笑出声。
赵王赵平昇仍然面无表情:“贵使之意,我已知晓,可惜赵国穷弱,拿不出百万钱之数;另外,贵使方才所言‘归还’定阳又是何意?”
商且沉声说道:“赵王何其多忘也?去岁赵魏交兵,赵国从我大魏国手里强行夺走定阳之地,这才导致我大魏与赵国交恶。”
赵王挑了挑眉:“这定阳之地,自古以来便是我赵国的疆土,此为一也;魏国去岁主动犯我大赵边境,寡人才予以迎头痛击顺便夺回定阳,是魏人挑衅在先,此为二也。魏王的意思,寡人已经知晓,只是实在无法应允。若魏王愿意化干戈为玉帛,那自然最好;若是执意要与寡人会猎邯郸,敝国亦尚有数万甲士为魏王助兴。贵使请将寡人的意思,如实转达给魏王。”
商且涨红了脸:“赵王请三思!魏国一旦重筑大昭城,便可有数十万大军直达榆城,届时只怕邯郸化为齑粉也!”
赵国群臣对着商且怒目而视,正有人要忍不住出言驳斥的时候,只听大门处‘咚’的一声巨响,等候在门外的魏国副使被一脚踹进大殿。
谁敢如此放肆?商且又惊又怒。
“啊哈哈哈哈哈哈,”门外逆着光走进一位少年,此人衣袍褶皱不堪,显然刚刚赶了很久的路。
少年放肆地笑过之后,冷冽地看向商且:“我道是谁在这里大放厥词,原来是老熟人了。”
商且看着瘫倒在地的副使,勃然大怒:“公子裕,安敢如此折辱我魏国使臣!”
赵景裕冷笑一声:“魏狗听着,本公子刚刚砍下五万颗狗头,也不见魏姚那狗王如何报复。区区一条野犬,折辱了便折辱了,又有何惧哉?”
商且气得几乎站不稳,怒发冲冠之下也顾不得言辞礼仪:“赵景裕!你敢如此放肆!等我大魏武卒攻破邯郸之后,第一个便挂起你的人头!”
赵景裕阴森一笑:“也不知道你能不能活着见到那一天……本公子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若是答得不好——你的脑袋可以回安邑,身子便留在我赵国做个客人吧。”
“我问你,昨日黄昏你在哪里?”赵景裕冷丝丝地问道。
“自然是刚到邯郸!”
赵景裕冷厉一笑:“商且啊商且,不瞒你说,你昨日黄昏到的邯郸,本公子恰巧在昨日黄昏遭人截杀,世上竟有如此巧合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