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伤心这是肯定的。
不过乔言显然是想多了。
这条小金蛇对她和程旸并没有兴趣。
小金蛇嘴里叼着一片金黄色的叶子，爬上床头柜后，将那片金叶放在床头柜上，又缓缓地爬了下去，再然后，便顺着窗户开出的小缝离开了。
而那扇窗户，也在这条小金蛇离开后，自动重新关上了。
乔言也松了一口气，整个人肉眼可见地放松了下来。
“哎，言言，”程旸忽然伸手碰了碰乔言的胳膊，乔言转过头看向她，只见程旸一副兴致满满的样子，“你说，下次要是在那条小金蛇快爬上床头柜的时候，把它一把撅下去，他会不会哭啊？”
乔言：“......”
乔言静静地看着程旸看了好一会，然后颇有礼貌地说：“程旸，你长这么大，有没有说过你很欠？”
小金蛇会不会哭她不知道，但是要是她是那条小金蛇，她一定会毫不留情地给眼前这个手欠的人一个大比兜！
......哦，不对，蛇类都是没有手的......
乔言看了看程旸，摸着下巴，低头陷入了沉思。
嗯......怎么说呢，现在就是挺心疼小金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