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清渺儿的夸奖,苟文才还是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道“我会尽力的。”
见他这般害羞,侯卿白和清渺儿两人都忍不住的笑了。
随后清渺儿对他招了招手,笑道“文才,你过来,来我跟前。”
不明所以,苟文才不知她要干什么,但还是听话的走了过去,随后单膝跪在了清渺儿的身前。
“义母大人,您吩咐。”
看着他懂事的模样,清渺儿笑的格外的温柔。
她伸出手轻轻抚摸了一下身前苟文才的脸庞。
“孩子,我与你义父一生无子,你也算是我们半个儿子了,到现在为止我也没给过你什么,说来也是我为母的不称职。”清渺儿说着,摘下了戴在她手上的玉质手镯。
“这块手镯是你义父年轻的时候送我的,虽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但有特殊的意义,你代为保管,等你以后娶妻了,亲手为她戴上,也算是一份见证。”她拉过苟文才的手,将手镯放到了他的手中。
苟文才见状赶忙想将手抽回,但是根本拔不回来,只能立刻出言拒绝“万万不可,这是义父送您的,怎么可以给我?”
清渺儿可没管他,还是强硬的将手镯塞到了他的手中,只是此刻的她眼中有些歉意。
“拿着,我和你义父要走了,也见不到你娶妻生子了,未来,说不定都再也见不到了。”她缓缓道。
苟文才闻言不知所措,他并不知道侯卿白他们要走的事情,以为他们只是累了,所以才让他管理侯府的事情而已。
“你们为何要走?是因为我接手侯府的事情?那我可以不接手的。”他很想留住二人,因为侯卿白救过他的命,更因为他也把两人当做了真正的亲人。
他是很想接手侯府,但如果因为他而影响了侯卿白他们,这他是不会愿意的。
侯卿白淡淡一笑,欣慰的说道“你有这份心就行了,我们要走也不是因为你,你也知道我们是修行者,其实侯府对于我们来说只是身外之物而已,你义母一年前生了一场大病,现在才刚刚好起来,我想带她出去看看。”
听了侯卿白这么一说,苟文才才放下心来。
遂即他担忧的看了看清渺儿,问询道“那义母大人现在痊愈了吗?”
清渺儿闻言一笑,再次伸手摸了摸的他的脸颊,“傻孩子,有事我还能在这里吗?所以说,这个镯子你安心收下,算是我们离开前的一份心意。”
见状,苟文才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