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魏舞罗端起茶杯,“而那晚,你恰好外出,且与那两人的死亡时间相近。你能否告诉我,这是巧合吗?”
“这……可我真的不知道。”方末的表情很不安,很符合正常人听闻这等消息的反应。
魏舞罗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喝茶,双眼盯着方末。
这般无声的审问下,方末表现出坐立不安,欲言又止。
几杯茶过后,他才一咬牙,像是下了决心:“大人,小人只不过是个受牵连背了卒刑的普通人,你说的那些,都不是小人能够插足的,我……我这……”
“你当真不知道?”魏舞罗像是漫不经心地问道。
方末摇摇头:“如果大人不来找我,我根本不会知道半点消息。”
魏舞罗放下了茶杯,忽然站了起来,伸手解开了发带。
方末见此情形,知道是又一次试探,立即表现出不理解和茫然。
“行了,你走吧。”魏舞罗坐回原位,兴致缺缺地挥了挥手。
方末躬身行礼,离开了隔间。
魏舞罗独自喝着茶,喃喃自语:“难道,真是我多想了?不,还不能排除。”
离开清逸茶轩后,方末长舒一口气。
今天这场戏,希望能骗过那女人。
以后还得更加小心,世道虽乱,但能人比比皆是,即便有外挂,也得谨慎行事,以免在还没强大起来前就曝光。
只是,此前也已经很谨慎了,还是会意外地卷入不该卷入的局中。
谁能事先猜到,一个放火的疯子居然是司火教的人,抓了他会被司火教列入暗杀名单?
谁能事先猜到,翻墙绕路去坊市,还能碰到六扇门的女捕头杀人灭口?
与其说是不够谨慎,不如说,是这世道,谁都可能突然遭难。
这种日子,还得熬多久?
……
日落月升。
方末正要和身外化身并排修炼,又听到了焦海的声音:“丙字六号!”
“来了!”
方末赶紧穿好了前卒服,开门小跑到焦海身前。
焦海手上拿着一份卷宗,一边走一边和方末说:“地下长街自燃的人查到了,是个落魄的富家子弟,因家道中落,不得不变卖家产度日。听说当日他曾到衙门报案,说丢失了一块祖传的玉佩。衙门那些人,看他一身破旧,认为榨不出什么油水,连案子都不受理。”
顿了顿,他继续道:“仵作验尸的结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