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婉的问一下。
崔珪是朝廷官员,没有比这部分人更懂得拐弯抹角说话了,他懂得。
果然是一副懂得的样子,若有深意的看了看徐义:“入太医馆此生还真就是太医了。老夫见过诸多太医,其才能并非仅限于医术,只因为太医的身份局限,导致无法尽其才而报效朝廷,老夫甚感可惜。”
“徐公子,有些话老夫多几句。徐公子尚年少,医术确实可造福天下人,万不可因医术之道有所成就,便将自己的路局限了······”
仿佛刚才举荐徐义入太医馆是另一个让他深恶痛绝的人。
接下来,崔长史细说着当今朝廷的一些规矩,比如荐官,比如勋爵,比如战功,比如升迁,甚至连娶公主是不是合算都事无巨细的扯出来了。
勾引着他的子侄都热闹的讨论着那些公主们的风流韵事。
这一点徐义是真的承情······凌风子就是只老鼠,或者王八,看到的天就那么点。即便是公明殿,也很扯淡。
别指望他知道公主的好事,除非他爬的床比较高档,否则只知道公明殿里炼丹的凌云子又炸禅房了,住持又多给钱了。
一场饮宴,宾主尽欢,徐义也似乎认识了几个崔家的子侄辈。可惜,不怎么对眼,主要是徐义感觉配不上自己······太菜了,跟崔珪比那就是渣。
嘿嘿,说的有些骚燥呀。其实,徐义就是想苟着,实在不敢跟骚燥的人来往。
徐义自觉自己是一朵傲娇的花骨朵,等待着迎着春风绽放······呃呕,不行了,要吐,忒恶心了。
次日回程,徐义和凌风子都没有说话的欲望。徐义在想以后的路,这次出诊,让他看到了前路;凌风子在想徐义,想徐义昨天跟崔长史的对话,让他迷茫,却又长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