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来福,给凌云做了个割喉的动作。慢慢的走向拿着一把剑,满身血污的小丫头。
这时候她已经剑刃朝下了,盯着徐义看,硬看,看着徐义慢慢走近…~
徐义感觉走这两步特别累,跟拖不动脚一样……
“你是义哥儿?”
小丫头,应该是小萝莉,挺清丽,还有点冷,合起来是清冷,或许是提着剑的原因。
“你认识我?”
“认识,三年前。”
“先看看老人吧?”
“我师父不行了,旧伤就要命,刚才又替我挡了一刀。”
这丫头说话也很冷。
徐义没再说什么,只是紧走了两步……这时代,创伤这一块,我徐义没判死刑,那就能活。
没耍把戏去把脉,直接摸颈动脉……很微弱,几近摸不到。
徐义看了看老人的前胸,衣服上没什么破口。
扒拉开衣服……老人伤痕真不少,还有不少是新伤,伤口处理的很烂,导致整个前胸也很烂。
再抱着翻身……说不清,徐义就觉得自己必须对老人尊重,必须要轻柔一些。
后背被捅了,位置……确实如小萝莉所说,难救了。
这种伤,在战场上都不会往伤病营里送。
“师父……”
徐义扭头喊凌风子。
徐义也会针灸,可比凌风子要差老远。
在他们所有人里,凌风子是走乡窜街的郎中,也是公明殿除玄成以外,医道造诣最深的。
当然,除了创伤以外。
这时候,或许银针才能让老人有片刻的清醒。
徐义本来以为自己不会有什么感觉,可在清楚这老人没活着的可能时,胸口一下就闷了。
他告诉自己:这是因为我是个医生。
那个医生在面对所有患者时都想哭?
徐义这会儿就想哭!
凌风子是淋着雨跑去厢房拿包袱的,也是淋着雨回来的。
他很知趣。急忙下针…~
“义哥…儿……”
很低,很弱,徐义却能清晰的感觉到熟悉,还有些亲近。
什么鸟事?
徐义很不想有这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