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老赵瞒着自己的这些天,整个东都个分司衙门都在看着吧,都觉得我徐义就这样吃这个哑巴亏了。
要说咽下这口气,忍忍也是能过去的,就是些煤球,自家的产业,真不愁武侯铺子里的那点用量。
关键是,徐义也想了,忍了这一次,那下一次呢?继续忍?
徐义知道,第一次如果就这样忍过去了,接下来李嵩那边绝对不会就此罢休的,只会变本加厉。
所以,第一次是绝对不能忍的。
不一阵赵仲汉就回来了,灰头土脸的。
“有没有回执······就是你领取时留守府签字呀什么的票根?”
“有,当时因为供量不足,我就多了个心眼,让那小吏给我凭证了。”
徐义还是想有理有据的去争取正当权益,不仅是武侯铺子,就是申屠那边,徐义也让他收集了一些资料。
说不定在处理这事上根本用不着这些,不过,徐义还是想准备的充分些。
毕竟接下来可能算是自己跟李嵩的直面相争。
“老赵,你让所有武侯收集东都个分司衙门的煤球沫子,对,争取把所有的分司衙门都跑到,甚至整个东都富贵人家也都走一遍。”
“就收集煤球沫子······在收集煤球沫子时,一定要会喊冤,会哭穷。”
“随后我会让家里的工匠做个简易的做煤球工具,放在牦牛肉作坊······自家就会的玩意儿,先保证自家兄弟们不受冻。”
而徐义,则带着收集的所有资料,先到了东都户部的分司衙门。
“徐将军,说什么我等也不敢克扣左金吾卫的煤球,你看,这是留守的签押······”
找的就是这个。
“这个我能不能带走?”
“那不成,这需要留存的。徐将军,就不要难为小的了。”
有个相机就好了······瞎想。
东都的户部分司主官并不在场,徐义也知道是在躲。正好,分司的主官不在,徐义欺负一个小吏还是没问题的。
“来福,去跟新朋友亲热亲热。”
徐义跟李嵩讲理,跟这些小吏就无所谓了。自己不动手,自己的狗动手了······都有个说辞吧。
如果这样再不识趣,那就不客气。
果然,来福还没贴近那小吏,他手里的一沓纸就丢下跑了。
“徐义在这承情了。谢了!改日来凤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