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话的对象,驴唇不对马嘴,根本就说不到一块去。
“信安王,河北道、饶乐都护府、渤海都护府等等,那些藩属部落的首领进京了,还不少······”
李炜都准备告辞了,崔涣突然开口了。
“哦,有何意?”
“我听说一些,似乎跟徐义在东北开战的秋风行动有关。”
与秋风行动有关?李炜想了想,示意崔涣说下去。
“我听人说,徐义的秋风行动,真的是秋风扫落叶。大军所向披靡,无一战之敌,凡是聚集超过万人者,一律打散,却从来不曾杀一位首领,甚至收刮的钱财,还归还部分,送程仪帮助诸位首领离开。”
“从明面看,徐义这是为大盛边疆计,确实是北疆百年和平的措施。可信安王,真的让那些首领居长安吗?”
“即便是朝廷认为这般做法合适,可是他们呢?”
“百多年了,这些藩属部落在朝廷并非没有人脉,他们的诉求又是什么?这对于朝廷的决策又会有怎样的影响?”
崔涣不再说了,再说下去太清楚了,他不是不信信安王,是信不过他父亲。
李炜脸色有变化了,甚至起身在踱步,转了好几圈······
“如此说来,徐义势必要回来了?”
“我以为用不了多久。”
崔瑶听着信安王和自己儿子的对话,云里雾里的,不清楚这不相关的事怎么就关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