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四起。
“你何时习得医术了?摄政王从小病弱,请了多少人都治不了病根,你最好别添乱,何况你还是个未出阁的女子。”
秦水心冷切切的说,话里话外都是对秦右微的贱视。
他是大启历朝历代最年轻的太师,是羡煞世人的天才。
是秦右微端茶递水轻声细语伺候、到最后亲手为她写下认罪书、看着她滚钉床的好二哥。
“大启第一神医是母亲又不是你,你在这里瞎胡闹什么?还不快滚?”
秦望山怒斥,投来的眼神像是看狗屎,满是恶心。
这不是那个附议让剜了自己眼睛的大哥么?
“若是治不好,我自当以死谢罪。”秦右微重重磕头,语调始终寡淡。
瞧过辛明州暗地里攥死的拳头和秦家两兄弟咬在嘴里的怒气,皇帝眸色一转,笑道:
“甚好,我大启就缺你这样有胆量的女子。不过你突然冒死自荐,想必是有事相求?你若是真的治好,朕就满足你,如何?”
“谢皇上。”
起身,秦右微转向左边,冲裹着灰色大氅轻咳的辛复亭勾笑,迎着对方意味不明的挑眉过去了。
“治不好那时,就用不着皇上杀你了。”
辛复亭微笑,嘴角牵起的弧度与他那双清澈的眸子相衬,愈发显得危险。
秦右微却主动抓起他的手,放在掌心里搓热,回笑比他张扬放肆得多,“那我就要求皇上将王爷赐给我了。”
“只怕你活不到那个时候。”倦懒一笑,辛复亭往后靠去,话锋又转:
“拿本王做赏赐,你如何敢?”
拿出事先藏好的针在他掌心扎入,秦右微眼皮子都没抬:
“王爷权势滔天,有你做赏,岂不是保我百岁无忧?我又如何不敢一试。”
此话一出辛复亭掌心瞬间握起,自然而然的也将秦右微的纤纤细手握在其中。
垂眸,他笑意渐冷:“秦右微,你好大的胆子。”
“若王爷愿意庇护,还能更大。”
专注在脑中调配药方的秦右微面无表情,声音清冷好似冰霜。
感觉到有一股凉凉的液体汇入手心,辛复亭张开手掌看去,却见秦右微拔了针,抽身就回去给皇帝复命了。
“回禀皇上,摄政王的病症已全部清除,只需调养数日便能大好,您可以让御医查证。”
“秦小姐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当众和小皇叔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