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遍你原本该做些什么吗?”
秦香香恼怒至极,正要起身却被对方一脚踩住手背,用力研磨一阵,秦右微轻笑:
“是我找你们报仇,而不是我继续被你们欺辱。你最好摆正自己的位置,乖乖做我拴在秦家的一条狗,倘或我看你有用,还能多留你几日。”
秦香香素来喜欢保养自己的爪子,现今被踩得稀烂,她哭得比亲娘死了还惨。
算着时间,秦右微又叫自己躺了。
醒来时她被四面袭来的暖流包围,床前正坐着若盯着自己打量的秦母。
“好一个能屈能伸的秦家大小姐,看着人畜无害,玩起心眼还真是一套一套的。你娘在时若是有你一半狡猾,也不会落到那个下场,还真是应了那句‘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感受到体内毒素已经退去,秦右微笑意凛冽:
“我就当您老是在说好话了。”
笑,秦母眉色间早没了往常的凌锐之态:“我倒想看看你能嚣张到几时。”
“老太太,老爷回京拜了皇上知道了家里的事,很生气,已经回来了。”
得此通报秦母又哼笑几声,无话。
“娘!微微怎么样了?”
面带风霜的秦风粗喘着气,还不等秦母回答,一眼瞧见正要下床行礼的秦右微,几步上前将她按回原位,眼眶突红。
“爹爹……”故作柔软的轻唤一声,秦右微又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低头便道:
“都是微微不好,知道太多不该知道的东西,引火上身又无能自保,只能出此下策……现如今太太被奉天司的人押走,他们和爹爹有过节,定不愿轻易放人……都是我害太太吃苦受罪,让爹爹平白担心……”
话间,她哭腔渐浓。
秦风心疼万分,安抚过后才问:“你是知道了什么?”
秦右微假装恐慌,又演了一场要离开秦家去削发为尼的戏,在秦风的百般求问和保证下,她才开口:
“是……是妹妹她为了当选宫中女官,将自己献给太子,又未婚先孕……太太担心我将此事传出去,便对我投毒……”
闻此语,一旁看着她演的秦母差点摔了手里的茶碗。
她知道如今的秦右微大不同了,绝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所以她说的一定是真的!
很快,得令去验过秦香香的老人回来,确定此事属实,早有心理准备的秦母还是一脸惊诧看向秦右微。
此刻秦风勃然大怒,强压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