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故意为之?”
他笑了下,狭长的凤眼一瞬光华滟潋,俊美逼人。
“公主想多了,”他轻声道,清冷出尘的没半点烟火气,“公主不必急着同意,这一两天,可差人好生打听一下花神的事,再做决定也不迟。”
说完,他又转向那名司仪官,“尔也需做两手准备,若公主答应借宫娥倒是美事一桩,若公主不愿,尔也应当再另择他人。”
那司仪官见秦寿开口了,一时大喜,“敢问王爷,下官当如何另择?”
秦寿却是不再说了,他如先前一般,眼睑微合,继续品茗。
那般闲适的作态,让雒妃恼的恨不得踹他两脚。
然她还的端起架子道,“此事,本宫先行了解一番,容后在议。”
那司仪官还想在说什么,也只得退下了。
雒妃桃花眼一扫整个厅里,将所有官员神色尽收眼底,她抿着粉唇,晓得这些人里头,起码有大半暗地里都是投靠了秦寿的。
她捏紧了圈椅扶手,胸腔之中有戾气涌动,只要一想起日后会发生的事,她就忍不住想要将这些人一并立马就杀了!
秦寿似察觉她的气息不稳,眼梢瞥了她一眼,后对下面的众人道,“公主乏了,今日若无要事,诸君请退。”
闻言,众人相继拱手行礼退了出去,整个议事厅,不过转瞬,就只余秦寿与雒妃两人。
秦寿起身,屈指弹了弹袍摆,“明日辰时,蜜蜜莫忘了。”
这便是明日还要同样议事。
雒妃眨了眨眼,她仰头望着他,细嫩的脸白皙的像是鸡蛋白,待秦寿都出了议事厅,她才想起他说了什么。
她腾的起身,怒不可遏,此刻越发笃定秦寿如此积极的让她议政,是在折腾她。
可她偏不如他的愿,不就是一个封地的庶务,她堂堂大殷长公主,母后还是当朝太后,就还真不信料理不下来。
雄心万丈的公主,回到安佛院一进门就焉了,她软趴趴地将头放在罗汉榻软枕上,眉目有沮丧。
她唤了白夜出来,瞧着他那张鸦羽面具,眸子微亮的问道,“白夜,可是会处理庶务?”
哪知,白夜摇了摇头,“卑职只会杀人。”
雒妃叹息,尔后想起什么又问,“那行军打仗呢?”
白夜依然摇头。
早就是意料之中的,可雒妃还是觉得失望,毕竟白夜才能得她信任,而她作为公主,日后想要与秦寿有一搏之力,方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