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迟。
故而安家又家义捐物料也拉了回来,可去查探的顾侍卫却与雒妃道,“安家拉回来的与拉出去的根本就不是等重的辎重物料。”
为了让雒妃明白,顾侍卫特意将骡车前后吃重地车轮痕迹拿来一说,且分明还多出来几车,就是那些赶骡车的马夫与推车的汉子,都多出许多。
雒妃面上冷笑,她晓得,秦勉想塞进城的人,已经进城了。
她想了想,对顾侍卫吩咐道,“吩咐下去,接到秦勉的信后,就将本宫的亲兵尽可能的布置在南城门,虚晃一圈即可,任何人都不得有损,以自身为重,尔等三十侍卫,近日莫要外出,死守安佛院,一应采买,今个都先买回来,宫娥没本宫命令,不可出安佛院!”
容州南城门一出,便是上京的官道!
“喏!”顾侍卫拱手领命。
雒妃迟疑片刻,又加了句,“去,将解凉毓带过来,就说本宫请他来小住几天。”
瞧着顾侍卫去办了,雒妃才转头对莺时道,“莺时,你与波斯王子图卡如何了?”
提及这话,莺时脸腾的就烧了起来,其他几个宫娥都冲她挤眉弄眼的打趣她。
“回公主,图卡时常送婢子一些小玩意,”莺时如实回答,顿了顿又道,“婢子起初并不接受,后来才收的。”
也就是公主在泠泉庄与她那番话后,她思量了几日,这才试着接受。
雒妃微微皱眉,唇轻抿起来。
莺时心头忐忑,“公主,可是有不妥?不然婢子都给那些玩意还回去!”
说着,她当真转身就要去找图卡。
雒妃哭笑不得,“回来!”
她见自个的宫娥懵了,这才道,“莺时,你说图卡为了你,可会背弃与驸马之间的交情?”
莺时回答不上来。
雒妃也就不为难她,径直道,“今个下午,你把人带过来与本宫瞧瞧。”
莺时一口应下,她最为在意的人是公主,但凡是公主吩咐的,她又哪有不从的道理。
下午的时候,图卡还没过来,反倒是收到传召的解凉毓兴冲冲地过来了,他不仅自个过来了,还带着书童与一摞的行礼。
雒妃挑眉,“怎的,还赖上了本宫不成?”
解凉毓双手背剪身后,挺起小胸膛,一字一语的道,“小子本就准备到京城去读书,恰好蹭上公主的顺风车罢了。”
闻言,雒妃怀疑地看着他,“之前那书院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