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儿和越凤都在其中,所以林水,你要好好的为她们做准备。”说完,长长叹了口气。
“好的,老爷,妾身一定会为她们好好准备的。”玉林水应着,扭着头冷冷睇着越凤。
越凤斜回她半眼,并不在意,只是觉得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滋味,这种滋味大抵是,她没想到一来这,就碰上了选秀之事。
“对了,林水,浩儿还没有找到吗?”本已走出门外的越战军停了下来,声音暗哑的问着身后的玉林水。
闻言,玉林水心底微沉,脸上露出了丝丝异样,但只是一瞬,“回老爷的话,还没有。”
“唉,真是个个都不让我省心。”越战军沉叹摇头,背着手大步离了去。
锁着越战军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转角,玉林水才将一直提起的气顺了下来。
“母亲,你没事吧。”看出玉林水的不对劲,越秀急忙上前搀扶起她。她回过头来,温温一笑,表示自己没事。为了秀儿,她杀个越浩又算得了什么。
在给越秀换脸时,那位医者说要至亲血液,所以玉林水没有多加思量,取了越浩的血液,可那想在取血液时,不慎失手,取了越浩的性命,所以现在,越战军定是找不到越浩的。
第二日一早,越凤刚刚起身,就被越战军的丫环春妮带到了越战军的房里。
看着面前有些忧郁的越战军,越凤揉了揉眼,旋即轻声问道:“父亲,不知您这么早叫我来,所谓何事呢?”
听到声音,越战军没有立马回应,而是在打量越凤许久后,轻咳几声,才缓缓开口:“凤儿,你可愿意进宫选秀。”
越凤上前几步,脑中警铃不自觉响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扑面而来,“自然是不愿意。”
越战军眉峰微转,坐直身子,有些迫不及待道:“竟然你不愿意,那为父有一个妙计可帮助你,不知你可否一试。”
听着如此迫切的语气,越凤嘴角挂起的丝丝笑容顿时消失来,她没有说话,只直直锁着越战军。
越战军忽略掉她脸上的神情,端起茶杯,自顾自道:“为父得到可靠消息,皇上过几日会微服出巡经过泸州早桥,你只要装扮丑些守在早桥,并且想法留下你的名讳,皇上便不会让你参加选秀了。”
“父亲为何不希望我参加选秀。”原本,越凤要问的不是这句,但出口的却是这句,而且语气是十分的冷淡。
越战军一怔,嘴角温意凝滞来,他颇为意外的拧了拧眉,半刻后才出言,“为父只是想把你留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