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看着越凤跪下来的动作,越秀疯了般冲过来,对着越凤又是打又是捶,完全不像一个大家闺秀。
疼痛感让越凤有些难受,但是她并没有阻止,只盯着前方面无表情的越战军看,希望他能出来阻止一二,可过了许久,他终究是纹丝不动。
“小玲,走吧。”拂开越秀,越凤无力的站了起来。早该清楚的事情,为何还抱有希望呢。
丧事完了的第三日,越战军把大女儿越秀送进了宫,此时,正在堂院和越凤交谈着。
“父亲,您说了这么多,是想说我欠姐姐的是吗?”听了许久后,越凤盯了越战军片刻,薄唇轻弯,露出了深深的苦涩。所有的一切她都接受,可为何到如今越战军都觉得一切是她的错呢。
“你本就亏欠你姐姐。”越战军冷冷锁着越凤,眼底有说不明的厌恶。
“我亏欠她什么啊?”话音落下,越凤猛地站了起来。够了,她真的受够了。
越战军闭上眸子,沉沉道:“你逼死她的母亲,这就是最大的亏欠。”
“我逼死她的母亲,呵呵,呵呵。”越凤疯笑,只感觉头皮阵阵发麻,像无数条虫子在啃噬她般,令她惊恐莫名。作为一个父亲,竟然对着自己的女儿说出这样的话来,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
瞧着越凤的样子,越战军神色有所动容,但只是一瞬间,“为父说得不对吗,若不是你咄咄逼人,你姐姐母亲怎么会上吊而死呢!这不是亏欠又是什么?”说到最后一字,越战军眼中有深重的恨意涌出。
他的话让越凤直直摇头,压抑在心底数日的悲痛在这一刻喷涌而出,她滑坐在地,哭得不能自已。
越战军站起来,扯起衣摆,路过越凤身边时,停了下来,“越凤,为父提醒你,如若你现在以这个模样去见皇上,那我们都犯了欺君罔上的罪名,所以,为父劝你,不要去破坏你姐姐的好事。”咬牙切齿说出这句话,越战军甩袖而去。
越凤停下哭泣,讥笑连连。越战军之所以同自己说这么多,无非是怕自己坏了越秀的好事罢了。
另一边,在见了选秀女子的画像后,明都傅在得行殿召见了几位重臣。
跪在地上,各个大臣都不敢先开口,独独史部尚书周宁海先出了声:“皇上,现在选秀刚刚开始,越大人的女儿也在其中,您为何这般突然让越大人去守边界呢?”
随周宁海话音落下,另外一位尚书也开了口,“是啊,皇上,越大人年事已高,实在是不适合去守边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