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福伯跟福婶,还有冷夜都好了许多,孟翁提议大家喝一场压惊酒,谁知,当晚都喝高了。
孟翁和于春枫是最开心的,差点当场把孟晓晚跟冷夜的亲事定下来。
好在是太开心,都喝多了,事情没真的敲定。
翌日清晨,天微微亮,孟晓晚在一阵轻微的晃动声中惊醒,看了一眼桌上的酒杯,里头还剩下一点酒,晃得满是波纹。
她知道,来了!
福伯和福婶趴在桌子上还在睡,孟翁于春枫夫妇靠在一起,靠在椅子上也是睡得很香。
卫陶躺在地上,冷夜躺在一条长板凳上,睡着眉头都还是紧皱的。
孟晓晚不敢惊动他们,悄悄进去拿了衣服出来给他们盖上。
“爹,娘,女儿……女儿要先走了,这也算是我种下的祸根,得去解决,这一世,能做你们的女儿,晚晚很开心,往后,你们要开心活着,晚晚一定会回来的。”
跪在孟翁和于春枫跟前,孟晓晚轻声说道。
接着擦了擦眼泪,转身跪向福伯和福婶。
“福伯,在晚晚眼里,您和父亲的地位是一样的,晚晚何德何能,拥有这么好的一家人?”
“晚晚要走了,最遗憾的,是没能亲眼看见你们成亲。”
“往后,要幸福哟。”
“想说的很多,但,没时间了。”
“保重…………”
说完,孟晓晚起身,又拿了一个枕头给地上的卫陶靠上。
“你啊,小黑,臭弟弟,努力!希望姐姐回来的时候,你已经是我们冷家沟的第一个状元了!”
【宿主,你别说了,我都想哭了。】
“你闭嘴。”孟晓晚翻了个白眼。“你懂个锤子。”
【咋还骂上了呢,昨晚你跟我讨价还价买延寿驻颜丹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硬气。】
孟晓晚冷哼一声:“咋地,都买完了,我还能惯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