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绿的古老树人们再想现世变得千难万难,可是为了保证众生之绿利益不受影响,他不得已必须要选出一个代行者。
亚历克·霍兰是树人等候了数百年才等到适格者,如果失去他,众生之绿想再找到一个代行者,恐怕要再等几百年。
在这个无时无刻都在变化的世界里,树人们没有这样时间再去这么做了。
“我想让你们让开道路,为我们去见这个星球的意志让出一个便利。”
驮拏多给出了自己的条件,但树人们却摇起了头:“我们就是地球意志,有什么事情你可以直说。”
“你们只是星球意志的衍生者。如果强行要论的话,你们可以算是星球意志的孩子。但远不可能是代表整个星球!”
“你这是在侮辱我们,外来者。”
数万年来,树人们一直众生之绿的领导者自居,把自己当成星球的拯救者,倾尽所有的精力去梳理自然的秩序。
所以当驮拏多说出这种话时,树人们感觉到了侮辱,他们愤怒了,十几米的粗树根如同怒龙般钻出地面,将大地犁开,拍向驮拏多。
同时周正也不可避免的被牵扯了,他不停地穿梭在树根中间同时向驮拏多抱怨道:“你就不能把话说委婉一点儿吗?”
“实话实说,怎么了?”驮拏多反问一句,松开沼泽怪物的灵魂任其回归,然后操纵魔力凭空画起了符文阵列。
在空气中游走的驮拏多此刻就像正在跳舞,矫健的身姿就是一只在天空中自由翱翔大鸢。
而随着驮拏多的起舞,一种宏大的意志降临了,所有的人或者生物都感觉到一种注视感。
那种无形的目光像父亲般严肃,母亲般慈爱,驮拏多和周正还好,那些树人们就像感受到召唤一样,整棵树上的枝叶开始激增,一副要变回树形的样子。
树人大惊,因为随着这种注视感出现时,他们真的感到了一种清晰的联系,一种同源的感觉。
这算什么?活了几万年,脑袋上突然多了个爹?
树人们混乱了。
而事情没有到此就结束,当无形的注视感到达顶峰时,一条彩色的银河凭空出现,从遥远的彼端流向未知的另一端。
在银河的照耀下,在场所有的人除了驮拏多,生命气息都在蹭蹭蹭的往上涨。
周正感觉的到自己的意能像池子的水一样飞速上升,很快就要突破一个关口。
“这动静也太大了一点儿吧!”
周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