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苏冉夏身上,内力循着五脉游走,温暖如热流在体内轮回,从四肢游走到丹田,一**的热潮冲击着筋脉。
逐渐的,那犹如绞刑的疼痛缓了下去,苏冉夏淡淡的抬眸,男子的双眸正沉沉如墨蓝色的黑夜,望着她的眼神凝重温柔。
这人……
她眉头皱起,心中浮出一种淡淡的情愫,她与他两次相逢,两次都便好让他瞥见自己最弱的一边。
这算不算是置自己于凶险之中。
上一世里,自从五岁被组织她捡回,接下来的数年里,没有欢声笑语,没有温暖灯光,有的只是教官毫不留情的咒骂,毫不留力的抽打。
在天昏地暗的练习中,饮泣,软弱,诉苦,心伤,这些情绪逐渐的从性命中放手,她只学会了刚正、毫不示弱,有超绝的技艺。
那种刀口舔血,亡命天涯的日子成了她脉中的血,骨中的髓,已经与她化为一体。
在全部人眼中,她始终是最壮大的存在!是佣兵孺慕的存在!
无论有多少苦,有多少痛,她都是默默吞咽。
由于她晓得,像她这种人,把这些展现在人前只会给自己带来凶险。
缓缓闭上眼,须臾以后再展开眼,少女眸中暗芒闪烁,声如寒霜道:“无论你有何目的,都不要试图来打我的主意。”顿了顿,接着道:“今日,算我苏冉夏欠你,我不喜欢欠人,因此,我可以应允你一件事。”
极冷寒凉的声音在小屋里显得愈加清冷,北璃尘暗蓝的眸中一顿,缄默不语,金色面具下的双眼中犹如有暗云翻腾。
靠床而坐的少女身子细微单薄,面色带着病弱的白,嘴唇上咬破的伤口猩红的鲜血沁染,是一副嬴弱不胜的样子,眼神却仍然如清高的鹰,清冷如雪山的冰莲,再折也不折傲骨!好!
北璃尘大笑着坐在苏冉夏的身边,“这你自己说的。”
“我苏冉夏毫不食言。”苏冉夏说完,突然想起一件事,将怀中的药丸取出,“千丝楼堪称无所不通,这种药你是否见过?”
素白的手指捏着一颗淡紫色的药丸,如珍珠大小,圆润光滑,一股如果好似果无的幽香从药丸上散出。
北璃尘接过药丸,眉头逐渐皱了起来,“没有见过,”转眸望向苏冉夏,“这是治你病的解药?”
看着那枚小小的淡紫色药丸,苏冉夏淡淡点头,“不算是解药,一年一颗,可以禁止不爆发。”
“这是最后一颗?”
苏冉夏眸中一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