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抽烟也不喝酒的人来说,麻醉剂的效果往往应该更好才对,何况柯南体重那么轻,理论上来说,各种药用在他身上,应该药效翻倍。
可现在,刚扎完麻醉针没多久,这侦探怎么就醒了?简直像是有抗性一样……黑羽快斗叹了一口气。
遗憾的是,柯南的麻醉手表里只有一根针,他没能偷到多余备用款。而幸运的是……嘿嘿,不就是麻醉针吗,他自己也偷偷带了几根。
黑羽快斗无聊地在指尖旋转着一根细针,目光望着迷你侦探,眼底闪过一道属于反派的阴险寒光。
前方。柯南虽然看到了基德所易容的
“新庄功”坐在客座,但他总感觉基德不爱用麻醉针扎人,相比起来,这更可能是那个从上到下都爱拿针乱扎的佚名。
当然,不管是基德还是佚名,被爱尔兰和藏在幕后的那个神秘干部一衬托,柯南觉得他们都勉强能算友军。
所以,比起来自背后的幽幽注视,柯南此刻的视线都集中在了驾驶舱。
他躲在角落看看桥本摩耶,又看看爱尔兰,最终目光还是落在了爱尔兰身上。
“我记得刚才机长中毒的时候,这位‘爱德华先生’冲进驾驶舱后,好像脱口而出了一句‘怎么可能,那家伙疯了吗’——‘那家伙’是在指谁?”柯南指尖摩挲着自己的下巴,很快有所推测:“不管怎么想,都像是在指那个让黑衣女人给我送了护照的神秘干部,也就是黑衣女人口中的‘那位大人’。
“这起事故又和他有关?……可是不管是这一次,还是前面的那几次,除了总在桉发现场出现的爱德华,我没有发现其他任何可疑的因素。甚至就连爱德华的遭遇本身,也可以用单纯的‘倒霉’来解释。”
“如果不是爱德华那疑似组织成员的身份,以及黑衣女人确实出现过,我绝不会发现这一连串事件当中存在着任何问题,甚至有可能怀疑爱德华是倒霉过度,引发了他的被害妄想症。”柯南想着想着就蹙紧了眉:“所以‘那位大人’到底是怎么办到的?他或者他的部下现在也在飞机上吗?”他试着重新梳理刚才的桉发经过。
然后失望地发现:毫无线索,还是毫无线索——倒不是想不出哪些要素能够影响到桉件的走向,而是相反,类似的要素实在太多。
也正因如此,每个环节、每个时间点、每个人都能引发出无数种可能的走向,事件的结果千变万化。
每一起桉件的结果,都是由无数偶发的巧合拼凑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