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初把刚得手的,厉止琰变动后的行程单发给了傅芳菲,傅芳菲收到后很满意。
晚上陈初早早下班了,钱包空了之后她得想办法多赚点钱,陈清远那边还要定时给他打一笔生活费过去。
陈初玩失踪两天,被温於在夜店逮牢。真是流年不利!
“很好玩儿?”温於跟他兄弟们喝了点酒,烦躁的扯坏了自己衬衫外的领带。
温於直接把她拖到了酒吧外面。
深夜,路边就寥寥几个人。陈初穿的红色亮片裙,裙摆比较短,有点走光,引来外面的男性频频张望。
温於把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然后抓着她的手臂朝他的车子走去。
半岛酒店总统套房,陈初已经被他虐成了一个鬼样子。
“陈初,当初是你先来招惹的我!”
她躺在床上急促的喘着气,他又接着说:“既然开始了,能终止结束的人只有我。”
陈初当然不会忘记,温於是这榕城的天上月,而她只是淤泥里的陈初,当初如果不是陈初故意引诱,温於根本不会和她产生什么交集。
陈初当时被债务逼的紧,只想找个坚硬点的靠山自愿帮她还债,而温於是最好的人选。他没有女朋友,也洁身自好,于是陈初果断的甩了陆翊寒。
温於外表温文儒雅,绅士风度,可私底下对陈初很放得开。陈初则与他相反,表面上很放得开,实际上连身子都是温於给破的。
也是因为这点,温於对陈初做的一切都很宽容。
“我下次不会了,真的。”陈初对他求饶。
温於坏起来,谁都经不住。
“陈初,你可以跟我开口要钱的。”温於今晚听朋友说了她那个弟弟陈思城的事。
她摇摇头,温於主动给是一回事,她开口要又是另一回事,她怕自己要着要着就习惯了。男人肯定会厌烦这样的女人,不知道哪天就一脚踹没了。
陈初也在商圈里,看多了各种形形色色的男人,温於绝对是算最顶尖的那一档人。
温於看身旁的人睡熟了躺在自己身边,她脸上的妆卸掉后所有伤痕都露了出来。
温於心软了。
八点,陈初醒的时候床头已经放好了一套新的女士衣物,衣服下面还压着一张有温於签字的支票,陈初拿起来看了看,可以兑换三千万。
兑出来还完厉止琰的钱,还能多出一千万。
陈初收到了夜店老板娘的一笔微信转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