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的时候,怎么没把你睡了?”
“……我是真醉,你是假醉!”
“我也觉得自己是真醉。”
“……”温存到底理亏,张了张嘴却没办法反驳。
但她想趁机跟他说清楚。
飞机已经起飞,周围没了声音,萧戎征也重新拿起了商业杂志,她也只好压下所有。
昨晚被萧戎征翻来覆去,几乎没怎么睡觉,温存迷迷糊糊地睡过去,梦里出现萧戎征,光怪陆离的梦境又缠上来。
好像又回到了几年前。
她挣扎、呼喊,奄奄一息之际,被萧戎征喊醒。
萧戎征看了眼她额角的冷汗,皱眉:“温存,你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温存的眼神渐渐清明,忙从萧戎征肩上起来。
梦境的感觉残留到现实,她低垂着眼,摇头。
萧戎征拽住她手腕:“真没事?”
温存眼角余光瞥见他腕上那块表,瞳孔缩了下,之前没说完的话就脱口而出了。
“萧戎征,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我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睡了就睡了,我不会要求你负责,更不会找你麻烦。”
她希望他也能忘掉。
重点是:回去之后井水不犯河水,再无瓜葛。
她知道,他听得懂她的意思。
可萧戎征没有回答。
温存只好偏头去看他,对上他近在咫尺的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