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愿,就把他们打发的远远的,实在是惹到跟前了,就让孩子的生母缠绵病榻就好,至于用什么方法,我相信你们的额娘都知道,你俩明白了吗?”
“回姑爸爸,明白了。”
凌晨看着俩人回的痛快,也不知俩人听进去多少,她用手细细的摩挲着玳瑁护甲,横着眼睛慢悠悠的说:“若是让我知道,你们胆敢对孩子出手,就莫怪我不讲同族的情面了。”
俩人明明没有感觉到凌晨动怒,但还是觉察到被一股子凉意浸湿,于是诚惶诚恐的跪下:“回姑爸爸,明白了!”
“只希望你们是真明白了,好了,起来吧。”然后让挽秋拿了两个锦盒过来,那套红宝石的头面给了董鄂清寒,粉色珍珠的头面给了董鄂珺瑶,这两样正是凌晨当年的嫁妆之一。
最后凌晨挥挥手,“时辰不早了,揽冬,带两位小姐走吧。”
俩人又跪下行礼,然后抱着凌晨跟的锦盒走远。
一时间有些空荡荡的还真不习惯。
“主儿,要是喜欢孩子,就从董鄂府里抱养一个也可。”报春看着凌晨有些舍不得,一边用美人锤敲着凌晨的腿一边说。
卧槽?好不容易不养孩子了,我才不要找罪受。
“不用,只是一时间不适应罢了,再说三年以后就又来新人了。”
这话说的活像个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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