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怎么?不捞了吗?”那船老大一脸不解的望着爷爷。
爷爷则摆了摆手后对其说道:“;捞是一定要捞的,不过不是现在,还需要一样东西作为引子才行。”
说罢,爷爷转过头去再次看向了那田裁缝,然后开口说道:“田老哥,想要将你女儿的尸首从这清水河里捞出并也不难,但却需你女儿随身的物件作为引子才行,你可否回去取一件来。”
“真……真的吗,我现在就回去取……”
说着那田裁缝跌跌撞撞地就朝着家的方向跑去。
此时的清水河岸,众人都在交头接耳的议论着,就连那紧跑慢颠才赶到的狗子也参与到了其中。
但爷爷却没有参与这般的议论,因为想要知道的爷爷都已经知道了,至于真假那就有待考究了。
早在刚才爷爷跟那些个船老大交流的时候,那田裁缝就再次在那些围观人的质问下说出了后来所发生的事情,也就是今日所发生的这投河之事。
当时爷爷侧着耳朵,也算是听了个真切。
说是早在头一天晚上,田裁缝的女儿由于激动的缘故,整整一晚上都没有睡,天没亮就将那崭新的嫁衣穿在了身上,更是对着镜子描眉涂唇好不激动。
见女儿那般的喜悦,田裁缝也是开心地落了泪。
可是田裁缝的女儿化着化着,竟猛然地站了起来满脸欢喜的大喊着,“他来了,他来了,他来接我了。”
说着田裁缝的女儿竟诡异地大笑了起来,然后疯了一般的就冲了出去,直奔清水河而去。
那田裁缝年纪大,虽也是及时的追了出去,但哪里追得上自己的女儿,于是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儿一头栽进了这清水河中。
这一栽就没了影子,仿佛栽进了万丈深渊中一般,任凭那些个船老大如何的打捞,都无济于事。
在等待田裁缝的时候,爷爷也没有闲着,而是迈步的走到了河岸边,朝着那宽际的河面看去。
乍一看并没有什么不妥,但是当爷爷凝神于双目之后,便看出了这其中的诡异之处。
只见那貌似湍急的河面中,竟隐约的散发着丝丝的阴邪之气。
水本就属阴,死在这河水当中的人那也不在少数,先不说经常会有人溺死在这河中,光是当年那数千人的惨死,使这河中满是阴邪之气那也是有理可循的。
只不过爷爷此时看到的那是阴邪之气却与其他的有所不同,因为爷爷竟能从那丝阴邪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