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一阵无比的阴寒,竟使得爷爷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
田裁缝那破风箱般的嗓子再次的发出了声音来,“向老弟,你真是个热心肠啊,难怪大家都叫你向大善人,不过今天这事你是真不该管啊。”
说着那田裁缝猛然就抬起了头看向了爷爷……
那是一张无比惨白的脸,没有半点的血色,一双眼睛更是无边的空洞,毫无半点的生气,道道阴邪之气从他的双眼中、口鼻中不断地散出,其中更是夹杂着浓郁令人作呕的恶臭。
“我去,田大伯,你是吃了屎了吗,这味儿也太重了。”
此时站在身后的狗子,已经被熏得开始作呕了。
田裁缝并没有理会身后的狗子,而是咧嘴对爷爷诡异地笑了起来,“嘿嘿嘿……不过来了正好,咱们新仇旧恨一块算,就先让我尝尝你这只手是个什么滋味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