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而言,还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双开的狮口铜环木门此时是敞开的,对于内部的一些个陈设一览无余,看上去还算是清晰雅致的院落,只不过此时这院落中却泛着一股浓郁的骚臭之气,熏的人仅是站在门口之处,便需要掩其口鼻。
“我去,这是人住的地方吗,简直比粪坑还要臭!”狗子捂着口鼻一脸嫌弃地叫唤着。
爷爷见状也是眉头一皱,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船老大。
船老大一看爷爷那眼神便知道这是让他喊那媒婆出来。
“媒婆……媒婆,你给我出来,听见没有,出来……”船老大站在门口大喊着,可是却根本没有半点的回应。
狗子这时凑到了爷爷的身前支支吾吾的说道:“师父,我看那个媒婆肯定就是装疯,知道咱们来了,故意躲着不见。”
爷爷没有说话,而是再次示意船老大继续地喊。
就这样,船老大足足的站在门口喊了有半个时辰,喊的嗓子都哑了,可就是没见那媒婆出来,甚至连半点的声音都不成传出。
“那疯媒婆莫不是大白天睡着了吧。”船老大说道。
爷爷正想开口,却是突然眉头猛地一挑,就见刚刚他分明见得那媒婆家的房顶有一道阴邪之气一闪而过。
“不好!”
见得此气,爷爷是大叫了一声,拔腿就冲进了那媒婆的家中,在经过院落一把推开屋门之时,眼前的场景竟使得爷爷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那媒婆此时正由一个麻绳吊挂在房梁之上,周身赤裸,眼睛爆凸,舌头更是伸出口有一尺余长。
此时那媒婆就那么在爷爷的眼前不断地晃荡摇摆,骚臭的排泄之物更是顺着双脚洒落,好不骇人又令人作呕之场面。
或是见爷爷焦急地闯了进去,狗子跟船老大也紧忙快步的跟了进去,但当看到那媒婆在眼前来回摆荡的同时,皆被吓得一阵的惊呼。
那狗子还好,也算得上是见过这般诡异场合的人,可是那船老大却是不然,自打上一次见了那田裁缝女儿一眼之后,那也是缓和了好一段时间,至今那还是时常会在梦中被其惊醒的。
如今竟又如此之近地看到这样的一幕,哪里还能承受得了,双腿一软一下子就瘫坐在了地上,裤子竟也阴湿了一片。
“师父,这屋子里好重的阴邪之气。”狗子说着已经将一张符箓捏在了手中,泛着精光的双眼更是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屋子。
爷爷皱着眉头在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