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站一旁看着吧!”
封凛凛也是这个意思,既然虫虫开口了,她就心安理得的站在一旁指手画脚。
尤里不会种田,做个饭还是没问题的,玉米粥和玉米面饽饽热好了,他无所事事,晃到封凛凛身边,看着她用木炭写在板子上自成一统的鬼画符:“你这写的是什么呀?”
封凛凛头也不抬的说道:“水稻杂交实验记录。”
尤里也习惯她的病了,但还是觉得她有点幺,幺蛾子的幺:“三小姐,我以前就觉得奇怪,你一个小孩子,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
“谁叫我是社会主义接班人。”
“都是风家人,为什么你会变成这个样子?”
“因为我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
“水稻种出来不还是水稻?你搞这个有什么用?”
“年轻人,图样图森破,以后你会明白的。”封凛凛看着水田里的青苗,目光遥远,“我风霖霖,将会凭它成为云浮的袁神!”
尤里确实不明白,猿神跟水稻有什么关系。
封凛凛对秧苗护理的很精心,特别是在“记录数据”的时候,完全看不到她平日的嬉皮笑脸。
年后,三个月过去了,尤大哥,醒了。
他这一觉睡的可是够长,尤里一直在这儿忍气吞声,如今唯一的亲人睁眼了,这位情感丰富、泪水充足的美少年立刻扑上去,搂着他哥的脖子就开始哭。
美少年也躲不过变声,哭声非常难听。
围观的封凛凛和虫虫都松了口气。
终于醒了。
赶紧走吧。
修道士底子好,尤大哥卧床三个月,内伤外伤自动修复,醒来以后跟没事人一样。
听尤里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说完以后,这位大帅哥一掀衣服下了地,向封凛凛拱手一拜:“多谢三小姐仗义相救,大恩大德,尤某兄弟二人必当铭记在心,没齿难忘!”
为了两个不相干的人,三小姐偷走自家琉风草,还把风家炸了。
在尤大哥看来,这位女豪杰真担得起义薄云天四个字。
“区区小事,千万不要记在心上……”封凛凛熟练的客套着,想着是直接让他走,还是留他一宿明天吃顿早饭再走。
尤里拉着他哥咩咩的叫:“大哥,大哥,你的水灵根不是很厉害吗?能不能给三小姐治治脸上的伤?”
尤大哥当然看到人家三小姐脸上的伤了,只是本人不说,他骤然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