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保住了任绯,但也得罪了魔尊。
这个小心眼儿是一定得哄的,不然他得闹个没完。
听说他下朝了,封凛凛给自己打了好一会儿气,这才忐忑的回内宫去了。
一进门,空气冷飕飕,估计都降到16℃以下了,封凛凛穿的单薄,忍不住搓搓胳膊。
九渊听到响动,没好气的调高温度。
肯为她着想,还有挽回的余地。
封凛凛趟着地板走过去,走到九渊身边。
九渊摆着一张臭脸,幸而不像在落伽宫那样,皮笑肉不笑,那样比较难搞。
封凛凛推了他一把:“哎,还在生我气呀?”
“我怎么敢?”他没好气的背过身,不看她。
封凛凛绕过去,捧着他的脸,不让他乱动:“就当是我任性还不行吗?你就不能宠宠我?下手那么狠,我胸口都被你打紫了!”
九渊一愣,生气的把她拉到身边,解她的衣服:“你那是任性?我出手你都敢拦,你叫魔将们怎么看我?”
“我才是你老婆好不好?我们打是亲,骂是爱,没老婆的人不懂的!”
在别苑里打麻将的四魔将:“阿嚏!”
“阿嚏!”
一人揉着鼻子,纳闷道:“怎么回事?是谁在背后说我坏话?”
“应该是尊上和娘娘在说私房话呢。”一人擤擤鼻子,“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话音未落,对面魔将抓住他藏牌的手:“话虽没错,但这就是你出千的理由?”
“额……”
“好啊你小子,难怪最近次次跟你打牌都是输!把赢走的魔晶给我吐出来!”
几人掀了桌子,在厅堂里大打出手。
外面的小妖女小妖童们见怪不怪。
封凛凛舒舒服服的躺在大床上,看着九渊在身边忙碌。
九渊当时也是在气头上,出手没轻没重,打在她身,痛在他心,他见她吐血,就知道自己这回出手太重了,现在看到这么大的一个手印,更是自责不已。
什么罅隙都先放在一旁,只有她平平安安的跟他过下去,他才能继续跟她讲条件。
本来这样的内伤,输点邪气就好了,但九渊给她输了邪气以后,担心好不了,又把什么外伤药内伤丹拿出来。
他手头的药都是好货,他又倒了一大把,封凛凛看着他大手里红的黑的药丸,问道:“你要谋杀亲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