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疏桐骑着哈哈,一路疾驰,一人一狼都享受着极速下的畅快。
哈哈更是兴奋了,他已经不满足于平地的奔跑,而是挑着石头,小山坡,甚至是树枝。
飞跃,爬跳,俯冲。
若是年疏桐知道过山车,那她就有完美的形容词来描述现在的感觉了。
当一人一狼终于到了小木屋的时候,年疏桐咬紧牙关的跳下了哈哈的后背。
她背着手,腰背挺直,步履不见丝毫慌乱的走进了小木屋。
后面已经化成人形的哈哈,兴奋的对着傅云河说:“我们打肉了!好多肉!”
“好人说给我做红烧排骨,不给你吃。”
傅云河没理会显摆的哈哈,而是目光疑惑的投向小木屋。
年疏桐,不太对劲。
“哈哈,你们怎么回来的?”
“嗯?跑回来的。”哈哈手舞足蹈的比划着,说着自己做了什么高难度的动作。
傅云河深吸一口气,傻狼!你的红烧排骨,怕是危险了。
他转脚想去小木屋,可想到刚刚的年疏桐,又转身去了厨房,倒了一杯水。
小木屋,年疏桐房间。
年疏桐正盘坐调息,她被哈哈晃动有些想吐。
“当当当”
“年疏桐,要吃饭了。”傅云河把水杯放在门口,没多问一句,走了。
调息差不多的年疏桐,起身,开了门,门口的水杯醒目可见。
“人美心又细。”她拿过水杯,虽然已经不太需要了,可她还是一口喝了下去。
年疏桐出来后,对着傅云河晃动着空空的水杯,无声的说了一句:谢了。
傅云河只是浅浅的笑了一下,转身去安排大家吃饭了。
早饭,吃的是馅饼配豆腐脑儿。
现在的豆腐脑儿,里面有葱花蛋的卤子,是咸口的。
若是你喜欢吃甜的,就加上一点点白糖,同样有准备。
年疏桐走到他们的小餐桌,坐好。她喜欢的是咸口的,但傅云河恰恰相反,他喜欢甜口的。
“妈妈,甜的好喝。”
“不!咸的好喝。”
姬思思与豆豆,争起来了。
埋头吃馅饼的哈哈,咽下之后,抬头说了一句:都好喝!
继续低头吃饭。
咸甜之争,自古有之,谁也争不出来一个输赢。
一顿饭,其他的人都是吃饱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