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傅云河,双颊通红,眼神无力。
年疏桐也终于看出不对了,她一只手搭上了傅云河的脉搏。
“哎......这个小身板儿啊!”
“就淋了那么点水!”
“哈哈,给小河抱回卧室,让他好好休息一下。”
傅云河只感觉自己脑袋晕晕乎乎的,早上的他头也有些发沉,但他没太在意。
主要是不习惯生病的状态,他太多年不曾生病了,哪怕是之前的病秧子身体也主要在无力,呼吸上有些困难。
傅云河只感觉一股大力,他动了。
他下意识的闭眼,再睁开的时候,眼前是年疏桐的影子。
“张嘴!”
傅云河听话的张开嘴巴,只感觉有些清凉的液体滑进了自己的嘴巴,滴在舌尖,又滑向喉咙。
“好了,睡一觉就好了。”年疏桐对着哈哈随意的一仰头,哈哈大步迈开,抱着傅云河就进了小木屋。
年疏桐看着不太放心的喊了一句。
“给他盖上被子!”
说完后的她,脑海里立马浮现了哈哈给傅云河盖了不知道多少层的被子。
“真是欠你们的!”
年疏桐不放心的跟了上去。她现在一看,貌似除了傅云河,其他人办事她都不太放心。
当然,不放心的事情也分项目。
要是哈哈去开荒,年疏桐绝对不太担心,可他去照顾人,总感觉有点危险。
当年疏桐进了小木屋的时候,哈哈正在给傅云河盖被子。
哎......幸好来了。
“哈哈,我来吧!你出去吃饭。”年疏桐也没打击哈哈,只是让他先出去吧。
哈哈憨憨的一笑,吃饭好,哈哈喜欢吃饭。
他很快就走了。
年疏桐看着眼前的一幕就笑了。
迷糊的傅云河,不舒服的扭扭身子,拉着又几分委屈的长声,说了一句:热——。
“好好,知道了。”
此时的傅云河,像一个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蝉蛹。
哈哈特别实在,他怕傅云河像他自己一样喜欢蹬被子,所以用被子把傅云河包上了。
而且包的还不止一层。
年疏桐上前,拽住被子的一角说:“哈哈干活是真麻利。”
这才多一会的功夫,都包了三层半了。
当年疏桐全部解开后,随手一扔,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