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为什么只有陆衡阳认字?“
陆初溪还没从小四的方向转过来,听到简童的声音,快到唇边的话突然就止住了,隐秘的自卑钻入心中。
陆泽阳没想那么多,抬头就扯着嗓子喊,“是大哥教的,大哥小时候和村口的师傅学的,后来教给三哥的。”
他还怕简童听不清他说话,故意放大了声音。
“那为什么不教你们?”简童歪头问陆初溪。
陆初溪更是脸红,吭哧了半天也不好意思说出原因,后来是陆衡阳浅笑着回答,“大哥本想一同教的,但那时候二哥和小四都是顽皮的时候,根本坐不住。”
简童扭头望着陆泽阳,陆泽阳一定是知道原因的,这会子不说话了,埋头劈木头,声音哐哐哐的,明显着是害羞了。
她忍不住笑起来,突然皱了皱眉,“你说陆初溪顽皮?”
她是不是忽略了什么奇怪的信息?
陆初溪:“啊!灶房里还煮着米饭,我去守着。”
一溜烟的跑没影了。
“二哥小的时候并不像现在这般,记得那时候二哥和小四是最喜欢打闹的,大哥常常拿着柳条要鞭笞他们学字,他们就算是挨打也不愿意安安静静的坐着。”
陆衡阳坐在简童的对面,他回想起过往,对着安静聆听的简童温润的述说他们的曾经。
这些都是那个女人不曾知道的,他希望这个女人能知道。
属于他们的回忆。
“不会吧,陆初溪小时候竟然是个痞小孩?”
简童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水盈盈的杏眸中倒映出温润大方的陆衡阳,陆衡阳一时间看的迷了。
“咳咳咳……”他掩唇轻咳了几声,轻轻点头。
“嗯,他小时候和小四比起来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劈木头的陆泽阳:哼,二哥不要提我一切都好说,我小时候还是很乖的。
他原先有还劲没处使似的,这回砍木头的速度又慢慢降下来了,耳朵高高的竖起来,偷听那边的说话声。
“那他现在怎么变得这么乖了?”简童双手撑着石凳,两只脚悠闲的一晃一晃的。
好久没听故事了。
“乖?”陆衡阳疑惑的问。
简童理所当然的点头,“对啊,我觉得陆初溪现在挺乖,又很懂事。”
不得不说,简童一直都认为陆初溪是陆家唯一一个能好生的相处着的男人了,懂事乖巧,会做家务,就是嘴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