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童摆摆手。
脑子里完是在下一场骑射中如何自然的输下阵。
孙小得的厚唇不开心的抿在一起,“下一场比赛也是要用弓箭的,你骑射若没有把合适的弓箭怎么能取胜?”
简童眼睛一亮,
对哦,那我还拿力气不够当借口。
就在她想感谢孙小得之际,孙小得朝高台上的考官举手,
浑厚的声音击破简童的谢意。
“考官大人,学子认为弓箭的重量应当多设几档,例如这位学子她便不适合大重量的弓箭,如若还是一样的弓箭,那对这位学子是不公平的,如何能在下一场骑射中取胜呢?”
考官:“所言极是,来人,去换一把轻一点的弓箭给这位学子,本官要好好看看这位学子的本领。”
片刻,八匹马停在马场外。
简童:“……谢谢你。”
孙小得从考官手中拿到了最轻的弓箭,递给热泪盈眶的简童,“我相信你,希望我们都能走到最后。”
两滴滚烫的泪水从她眼角划过。
简童拎着手中的弓,无话可说。
通过上一场的比试,所有人都对简童充满了警惕和期待。
其他学子拉住缰绳,翻身上马,一双双眼睛盯住了简童这个存在感低的劲敌。
马场上的氛围逐渐紧张。
这场比赛的内容与步射唯一的区别就是骑着马,她们需要骑马从四百米外的距离射到终点移动的活物。
孙小得永远是最积极的一个,她挥鞭拉马,在沙场上奔驰。
而后瞄准活动的兔子,拉起弓箭,蓄势待发。
可惜,第一箭没中。
兔子很快就能察觉到动静,蹦走的速度也很快。
马场上踢踏声飞扬,挥鞭声不断。
简童身下的马也隐约被其他奔跑的马激起了肾上腺激素,摩挲马蹄,想要混进去。
可是缰绳拉住它,背上的主人淡定自若。
换言之,是根本没有想动的意思。
简童拉着缰绳慢悠悠的避开其他激烈斗争的学子,趁着其他学子的混乱,想要藏一会。
等到马场上的尘土渐渐落定,她知道高台上的考官能看见她了。
于是骑着马洋装气喘吁吁的射箭。
不偏不倚,射到一兔子的头颅,
高台上,考官一激动拍手叫好,与旁边的其他考官交头接耳,一脸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