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多谢,多谢……”
不知道说了多少身多谢之后,总算是到了会馆中心。
此时一楼和二楼上面都已经坐满了人,一个个炯炯有神的盯着最中央的展示台看。
这展示台正对着被帘子挡住的一个地方,以前能人贤士在上面展示自己的理论,而秦王就会坐在那里。
“公子,都这么多人了,怎么还不开始?”白鹿问道。
“不知道,我们先看着吧。”秦羲说道。
“那我们去找个地方吧。”白鹿说道。
“不,我们就在这。”秦羲却说道。
“可是这里是大门口啊。”
“没事,你坐了这吧。”秦羲拍了拍轮椅的扶手说道。
“不了,我还是站着吧。”白鹿羞涩的说道。
这时,一个年轻人走上了擂台,先是自报家门,然后便说出了自己的论题。
“学生箕礼,师从儒学,今日学生的论题是,商君之法,当下是对是错?学生认为是错,还请哪位先生指教。”
这个问题可以说是直指法家,法家一直以商君变法的成功为傲,如今却被人质疑是错的。
“公子,诸子百家不是联合了吗,怎么感觉上面那人在针对法家?”白鹿不解地问道。
秦羲说道:“联盟也有有盟主和成员之分嘛,如今没有兵家参与,这儒家和法家自然要争一争了。”
只见二楼的一个年轻人起身后直接跳了下来,站在箕礼身前。
“法家张德,请赐教。商君之法一百三十多年来,秦国愈战愈强,而六国却是愈战愈弱,可见商君之法是对的。”
箕礼双手后背,气定神闲的说道:“商君之法确实起到了强秦之作用,但在下说的是当下。
若是商君之法当下是对的,为何强秦要废商君之法,施行治国变法?”
张德说道:“秦人虽变法,但根基依旧是我法家的商君之法,根基尚在,怎能说废商君之法。
加之此次变法,乃是我法家魁首主持,可以说是魁首对商君之法的完善,故,商君之法依旧正确。”
箕礼笑道:“那请问,大秦变法为何要用治国二字,而不见商君二字?这显然是为此次变法与商君变法划清界限。”
“这!这!这!”张德顿时说不出话来了。
箕礼继续说道:“秦自商君变法以来,朝政更替,每每都有改变,为何从不提变法,而今却提变法!显然是当下商君之法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