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些鸡零狗碎的我都懒得说。你拿什么跟我斗?
我之所以省亲是因为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我不想帘儿和孩子接触明争暗斗,不想污了她们的眼。
你懂吗?
我自以为是的二哥?
现在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在这?
因为七弟九弟已经认罪了。
你要牢牢记住,是父皇,是他压制我,如果要杀你我就像踩死蚂蚁一样。
没想到你丧心病狂,在你眼中根本没有亲情。
是我心不够狠,给了你可乘之机。都怪我,怪我。”
晋王听到之后身体跟打摆子一样:“不可能,不可能,你骗我。明明就是父皇偏心,这不是真的,不是。哈哈哈……
亲情?身在帝王家,亲情,多么仁义奢侈的东西。”
笑着笑着又哭了。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吴鬺看着着富丽堂皇的大殿,手轻轻一挥。
顿时一队卫队进入其中,把失魂落魄、胡言乱语的晋王带了下去。
眼前的一切如此梦幻又如此真实,经历几年的起起伏伏,终于还是走向了这一步,为此他牺牲了很多很多。
轻缓的拿被子盖上驾崩良久的先皇,拿起遗诏,明天就是登极大典了。
今夜仍旧是一场血雨腥风。
“帘儿、恒儿,你们坚持住,我派的人马上就到,你要坚持住啊。”
吴鬺再次握紧了拳头,看向了遥远的南方。
此时外面已是大雨倾盆,雷鸣电闪。
深厚的雨幕遮挡住了他期盼的目光。
如果跟随他的目光一直去的话,就会定格在南方文虞省红丞府红丞城内云大夫祖第。
皇太子妃抱着一个婴儿正焦急的踱步在房内。
祖宅里其实没什么人,一大家子基本迁移到了帝都,而她的父亲正在那帮皇太子镇压局势。
府第的牌匾也只是先祖的荣辉,现在无论是她还是父亲都更加光宗耀祖了。
这次皇太子大张旗鼓的带着她回来省亲,一是为了保障她母子安全;二是让晋王轻敌,让他认为太子在京势力现在处于薄弱期;再有就是拉拢南方诸多势力。
这时已经处于夺嫡的白热化时期,皇帝病重。
太子其实只是在这虚晃一枪,真身早已回归帝都。
但晋王认为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时机。
调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