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昨晚她说错话的缘故,但是又不像,只得想方设法把五皇叔逗笑。
见她吃完了,霍云霆也展开了正题,“说罢,方才继白来找你说了什么?”
顾言欢微微打了个嗝儿,最后以一杯茶水结束这顿早膳。
见他提到正事也不再嬉皮笑脸,顾言欢把方才收下去的血燕膏重新摆在了桌面上。
“李继白说,他在里面不仅仅是发现了蟾蜍的毒液,还有人血。”
霍云霆脸色也沉重了一些,皱眉看向那个四四方方的小匣子,“人血?”
“对。”顾言欢把方才与李继白探讨的话都秃噜了出来,“李继白说,这人血是西域养蛊人独有的血。”
“所以我们猜测,柳幺幺可能与那西域养蛊人有关,并且还可能,那西域养蛊人已经混迹到了京都,在我们发现不了的地方蛰伏着。”
这无疑是一个大消息,霍云霆指尖在榆木桌上一下一下敲着,沉眉思索道,“西域养蛊人?”
“早些来自宫中的一些贡品就西域而来,如果真如你们所说,那么那批东西可能会有点问题。”
“不过,还有一个问题。”霍云霆目光凌厉,“他们为何会对你下手?”
如果不是那次偶然打碎了这个匣子,恐怕顾言欢已经用上了这个东西,霍云霆只要一想到那些养蛊人能干出什么事情出来就脸色难看,心里也极为庆幸。
幸好那次避过了这个东西。
与之前李继白想的一样,顾言欢自然有自己的猜测,但是她不可能与他们说,也只得露出一个迷茫的眼神。
“我也不知道,许是柳幺幺怀恨在心,然后西域养蛊人正好是看中了她这一点吧。”
顾言欢胡乱编着,有些心虚般不敢对上霍云霆的目光,赶紧岔开话题道,“不过五皇叔,一般的养蛊人都如此厉害么,我听李继白所说这极为严重的样子。”
“取百虫入瓮中,经年开之,必有一虫尽食诸虫,即此名为蛊。”
霍云霆沉声继续道,“以毒药药人,令人不自知者,令律谓之蛊毒。”
“曾古书也有言,早年楚令尹子元欲蛊文夫人,为馆于其宫侧而振万焉,且同之二年,初伏,以狗御蛊。”
霍云霆皱眉,“所以如若身中这蛊毒,那是极其麻烦的,并且需得养蛊之人亲自而解,自然,也有养蛊之人解不了的蛊毒,那届时也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没想到如今西域的人竟是不声不响混迹到中原来了,并且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