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是叫他不敢反抗的把柄。”
男人闻言,继续说道,“属下有细问,但是太尉只字不提。”
“他的那些做法我们都看在眼里,有什么是我们不能知道的?”
一道娇媚的女声从一旁的珠帘后响起,随后腰肢曼妙的虞歌儿走了出来,脸上带着不以为意又别有深意,“如果真的是我们所不知道的,而又恰恰好足以威胁到他的,那恐怕就是那些陈年旧事了。”
霍彦涿不置可否,但是显然他现在并不想去探究这个户季到底隐瞒了什么事情,他转头看着虞歌儿,“歌儿,如今怎么办?”
“如果霍云霆是真的有把握,那么定然他不会只去太尉府,恐怕接下来那名单上的许多人都会收到霍云霆的拜帖。”
霍彦涿愤愤,“也不知道为何他们突然就搞得这么大的动静,让人措不及防。”
“就是要让人措不及防才好。”虞歌儿轻声笑了笑,眼底一片冷光,充满西域风情的眉眼仿若向一只吐血芯子的毒蛇,伺机待发,“如今,等。”
“等?”霍彦涿不解,“等什么?你也听见了,霍云霆已经前往大理寺了,再等下去恐怕……”
真是个没脑子的家伙。
虞歌儿瞥了他一眼,款款走到凳子上坐下,慢条斯理为自己倒了一杯茶,“你最近不是一直在让顾言欢盯着霍云霆的动静吗?”
霍彦涿走过去,“对,然后呢?”
“那么如今这么大的事情她不可能不知道,就等看她会不会带信过来,来证明她是否最后忠心。”
她这话把霍彦涿说糊涂了,“可是她现在来信又有什么用?霍云霆不是已经带人前去了吗?”
虞歌儿缓缓一笑,“那就要看她的信里写的什么了。”
跪在地上的男人面不改色,甚至连动作都未曾变化过,往细看去,就可以看见他眼底的那一片薄雾,似傀儡麻木了一般。
果不其然就如虞歌儿所说,很快,下面的人就呈上来了一封信,说是匿名而来。
等霍彦涿拿到这封信后就已经知道这是顾言欢送过来的了,信笺落尾有一个特殊标记,这是他那天与顾言欢一同决定的。
霍彦涿的脸上露出了松了一口气的表情,虞歌儿在旁边看得清清楚楚,嗤笑出声,“怎么,相处久了还真对她有了感情?”
霍彦涿看信的动作一滞,不屑的笑出声,“怎么可能。”
当即也不再多说,虞歌儿也懒得再搭话,只是最后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