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维护皇权,甘愿赴死,我们若是背道而驰,恩公泉下有知,相信也不会瞑目,恩公为的不是这个朝廷,而是这天下百姓,朝廷乱了,天下也就乱了。师父忠于恩公,他明白恩公的意思,所以才教导我们,朝廷对我们不仁,我们确是不能对它不义,只要查清了当年凉州失陷的真相,还恩公的清白,我们雪神教自然也就不再是叛军了。”
虽然听明白了秦挽歌的话,可袁沉心里还是挺不爽的:“倘若东湖庄真的造反了,反正我是不会管的。”
“到时候可由不得你,师父的话你还能不听吗?”秦挽歌噗呲一笑。
袁沉冷哼一声,起身道:“我走了!”
“等等,师兄。”秦挽歌连忙叫住了他。
“还有什么事?”袁沉回头。
秦挽歌道:“要不师兄去打探一下,这东湖庄的人在哪落脚?”
“不去。”袁沉干净利落的拒绝:“我打不过卫烈,万一被他发现了,我可跑不了。”
“没想到师兄除了师父之外,还有怕的人啊!”秦挽歌笑着激了一句。
袁沉也不怕她笑话,诚实道:“我武艺没他好,自然怕他。”
秦挽歌其实也不过随口一说,心里也不想袁沉去冒这个险的,便只好道:“那师兄把这个消息传给师父吧!听听师父的意见。”
袁沉点头,然后很快消失在房中。
静谧的屋子里,秦挽歌一边思考着,一边用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发出一声一声清脆的响声。
……
老龙河,富士布行的新作坊已经开工好几日了。
驸马府的账房先生杜伯光这几日都按照张翔的吩咐,每天都亲自前来监工。
刚刚指挥着伙计把一车兽皮运进作坊,杜伯光便看到一辆白色马车停在了隔壁的宅院门前。
隔壁的宅院叫做清光院,他听驸马说过,只有康府小公子的母亲和几个随身丫鬟住在里面。
他有些好奇,这座宅院他平时也经常关注,基本都是大门紧闭,看不到一个人影进出,冷清得和这热火朝天的新作坊形成鲜明的对比。
为何今日会有人前来?
他之前也见过康府小公子康羽来过一次,可康羽的马车并不是这辆,而且康羽来的时候所带的随从都挺多,并不像这辆,只有四个面色冷峻,手握长剑的白衣男子。
于是,杜伯光便远远的驻足多看了一会。
只见一个白衣男子上前敲门等了一会后,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