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驸马远道而来,下官受宠若惊,还请驸马海涵。”
进入县衙之后,那名叫彭书怀的知县恭维了一句。
奴等人也被安排先去休息,张翔则与许崧文和彭书怀一起来到议事厅。
张翔脸色还是不大好看,他需要这许崧文的一个解释。
民愤,那是为官者的大忌。
他虽不是官,可现在也是皇家人,许崧文这样的为官者也是代表的朝廷。
他刚来到容县,就看到了如此激烈的民愤,怎能开心得起来?
许崧文见他这样,心里也有些打鼓,不知如何起头,便道:“驸马来到容县也不通知下官一声,下官也好为驸马接风洗尘。”
张翔看了他一眼,面色平淡:“如今平州城的征粮事务还算顺利,接下来由知府大人坐镇平州城便可,我听郑知府,许同知在下面这几个县遇到了些许困难,所以我便下来看看,看能不能帮许同知一些忙,也好尽快让我平州府的这场征粮事务顺利完成。”
许崧文连忙道:“驸马身份尊贵,何必亲力亲为?这种事,下官自能够不负知府大饶嘱停”
张翔轻声冷笑:“所以为了完成,许同知便可欺压百姓?便可用强抢粮食的方式来征粮了?”
许崧文额头有些许的冷汗:“驸马,此事情况复杂,待下官一一向驸马禀明。”
“还是下官来吧,下官知道得清楚些。”这时,那在一旁的知县彭书怀开了口。
许崧文也点头,让他。
接着,彭书怀便把来龙去脉给张翔叙述了一遍。
原来,早在过完元日后,容县便有一户名为施良育的粮商开始游容县百姓,低价收购他们家中的粮食。
这施家平日里在容县的名声也不是挺好,施家公子施蒙因为仗着是容县一方富绅,平时在容县没少欺辱容县良家女子,施家还养了一群凶神恶煞的家丁,这施公子去到哪里身边没少带这样的几个狗腿子,导致被他欺负的那些良家女子都是敢怒不敢言。
这施良育只有施蒙这一个独子,对他是百般宠幸,只要他没闹出人命,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官府虽也听到了不的风声,查过几次,但是那些被施蒙欺负过的女子从不敢指认他,有些甚至还是心甘情愿的,那官府就没辙了,也都只能警告一下施家。
元日过后,施家开始游各方百姓,要低价收购他们家里的粮食,一开始,大多百姓都不待见他。
但是施家往日里的霸道作风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