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官,把人放出来。”
“放人,不放就别想走。”
“放人…”
张翔站在马车架上,看着底下这一众愤慨的人群,脸上面无表(qíng)。
穷山恶水出刁民说得大多应就是这类人吧!
他虽然知道这类人当中,很多都是不明真相,是被人带着走的。
但往往也是这类人有时候最为可恶。
因为他们好坏不分,没有立场,也没有判断力。
至少那些坏的人有立场,有目的(xìng),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而那些好的,心中存善,在真正无法判断好坏之前,不会表明自己的态度。
只有这类人,一经煽动,便会信以为真,最基本的好坏都不能判断,别人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当然,往往也是这类人的力量最为庞大。
这类人即是最令人头疼的,也是最可恶的。
可是,这也是没办法的,这种社会现状从古至今都是一个时代的悲哀,哪怕是现代那样通讯极其发达的社会环境下都会存在,更何况这种消息密封的时代了。
冷眼旁观听着这群人闹了一阵后,等到他们声音小了,张翔这才缓缓道:“各位乡亲,在下张明恒,是平州高平公主的驸马,此次来到容县,就是协助官府征收粮食的,对于如今的容县(qíng)况,在下心中已经知晓,此番,就是要为各位乡亲处理这件事的。”
“驸马?”众多百姓皆是愣了一下。
对于张翔这样的驸马(shēn)份,其实很多人心中的概念都是不怎么清晰的。
虽然一年多以前,凉州失陷,镇北大将军成为南楚罪人的事(qíng)闹得沸沸扬扬,可能够真正明白这种概念的除了朝廷中人和凉州那些被屠杀的百姓之外,其次就只有饱读诗书的读书人了。
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够真正明白这种事(qíng)所带来的耻辱感。
换做穷乡僻壤的刁民来说,他们心中都无法形成一个完整的概念。
甚至很多人都是不知道这个将军还有一个儿子的。
别说容县这种地方了,哪怕是平州城这样繁华的城池,能清晰抓到这个概念的人都不多。
对于这样的人来说,只要他们有好(rì)子过,谁掌权都一样,哪怕是北辽人,东燕人,西京人灭了南楚,但只要能让他们过得好,他们都是无所谓的。
这已经是千百年来频繁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