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便依言退下了,谙然又转过头来看着芸怜,芸怜挑了挑眉说道:“怎么?公子是觉得我会像礼乐那般无微不至地照顾你?”
谙然笑道:“我也没指望芸姑娘能照顾我至此。”不知为何,她又刻意地叫他公子了,谙然有些失落。
芸怜瞥了他一眼,甩开手便往门外走去,谙然急道:“我不过是说笑,你这就生气了?”
“我不出去拿药,还指望它能自己飞进来不成?”芸怜头也不回,谙然却是莫名地松了一口气,两人因为这一闹,便少了很多生疏感,显得亲近了不少。
谙然拿起芸怜放在身边的锦帕,看了一会儿,还是放下了,转手拿起床头的帕子擦起了身上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