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赶过来一辆马车,弋谦宁掀开幕帘一眼就看到了急急奔过来的楚芸怜,心中顿时闪过一抹诧异,她这是在担心九皇子?
“快,上来。”弋谦宁朝她伸出了手,楚芸怜也不避讳就着他的力道轻轻一跃便跳上了马车,那马车中途就没停过,楚芸怜竟也不害怕就这么跳了上来。
弋谦宁玩味地看着她有些泛红的脸问道:“你怎么比我还着急?”
楚芸怜微微歇了一口气,眼神一转:“不是你十万火急地让我去吗?难道我要优哉游哉地散步过去才正常?”
弋谦宁愕然,竟说不出话来反驳。这会儿的楚芸怜才缓缓定了心神问道:“九王爷到底怎么回事?好端端的,说犯病就犯病。”
弋谦宁脸色也变得有些凝重起来:“以往九弟也这般犯过病,好一段时间之后便又会犯病,一次比一次严重,这次连太医都不敢妄动了。”
“九王爷是什么病?”楚芸怜极其疑惑,她昨日并没有看到弋阳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啊,难道是什么她也不知道的病吗?那可就麻烦了啊!
“先天虚乏。”
“什么?”芸怜有些惊讶,“就这么简单?”
回想起弋阳那凛冽的气势,她可不觉得先天虚乏的人有那般气魄能震慑住这么多人,那股气势浑然天成,一个先天虚乏的人整日忙着养身子,怎么会有那股子气魄。
看来这九皇子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主,可她觉得这人是她哽在心里许久的一根刺一般,拿掉不习惯,不拿又难受。这真是很奇怪,明明只见过那一次,而且他还那么不待见她。
一路上弋谦宁也没什么多余的心思同楚芸怜搭话,兀自想着自己的事,回想起皇后说的一字一句,他总觉得有那么一丝阴谋的味道,可他不愿意相信那仁慈善良的母后会做这种事。
楚芸怜心里一直起起落落,忐忑不安,面上却装得一片镇定,她的手心微微渗出了冷汗,在这马车里有些坐不下去了。
“殿下,到了。”就在楚芸怜快坐不住的时候,车夫提醒道昕王府到了。
楚芸怜飞一般地蹿下车去,弄得弋谦宁有些怔愣,这楚芸怜怎么比自己还着急?
“参见太子殿下。”弋谦宁一进屋就看到跪伏在地上的一群的御医,最近见这场景的次数太多了,他越发沉不住气,打发他们离开了自己的视线。
“琉璃姑娘?”太子走近内屋,一眼就看到在一旁玩得不亦乐乎的琉璃,她似乎一点都不在意现在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弋阳,这让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