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翡镯子?”乔妈妈按了按嘴角的粉,脸上的笑退了大半,“我瞧出来了,小哥儿你就压根没打算关照我们姑娘,对吧?得了,你有话直说吧,那镯子是我寄卖的,不过已经卖掉了,怎的?”
“您这还有吗?我想照那样的寻一只。wwwwcom”
“嗬!小哥儿你真有意思,你当这撷月楼是买珠宝首饰的?要买镯子去天工坊啊!真是怪事了!”乔妈妈说罢也懒得应付张禾了,扭着屁股走进了撷月楼,走到门口的时候对着楼上窃窃私语的姑娘们嘁了一声,扬手轰了轰,“去!该干嘛干嘛去。甭瞧着人家小哥儿长得俊就犯痴,人家才不沾你们这红尘事呢。”
张禾知道这乔妈妈是故意拿话挤兑他,倒也不以为意,抬头看了看倚在栏上的那些姑娘。
他在街对面看的时候不过只有两三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挤了一排。那乔妈妈一轰,姑娘们便娇笑着拉手散了去,唯有一个还看着他。张禾对她笑了一下,转身走了几步后就听那女子在楼上喊他,“那位公子,你可是姓范?”
张禾回过头去,有点茫然地摇了摇头。那姑娘哦了一声,倒也没显得有多失望,挥了挥手里的帕子,“没事了,公子有空过来坐坐。”说完便也跟着其它姑娘走了。
张禾回到霁月山庄就先跑去观自在把他今儿问到的事情与晚镜说了,“如果那镯子是从撷月楼拿去寄卖的,说不准是哪位恩客赏的,不好找了。”
晚镜一边听着一边拿银剪子挑了挑蜡烛灯芯,想了想道:“张禾,你可去过勾栏院?”
张禾无声地笑了一下,倒也不窘迫,照实答道:“没有。”
“你也不必忌讳,我不过是问问。”
“小姐,小的是真没去过。”张禾有点哭笑不得。
晚镜侧头瞧了瞧他,也忍不住笑了,“嗯。那你说,去撷月楼喝花酒的恩客会把只红翡镯子给个老鸨子吗?那东西应该是礼、是信物才对。老鸨子应该更喜欢银子。”
“许是交不出银子来呢?”
“一个红翡镯子去寄卖少说也能卖上二十几两银子,就算去当铺也有十几两可以拿。直接给了不过就一锤子买卖,真是缺钱的话可不合算。”
“那也能是别的姑娘的。”张禾道,随即又笑了,“是,小的明白了,如果是别的姑娘的,就去问问到底是哪个姑娘的。不过,小姐究竟要打听什么?小的好一次问清楚了,总是跑去问镯子的事怕会让人疑心。”
“打听什么??”晚镜用手指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