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瀑台前,百丈瀑布若银河倒挂而下,声势宏伟浩大。
苏牧背负双手站立观瀑台上,身姿挺拔如松,用饱含感情的声音,抑扬顿挫的念出了李太白的首气势恢宏的千古名作。
一诗念罢,苏牧摆好姿势,依旧背对众人,但双耳早已竖起,准备聆听世人的欢呼与赞叹。
同时暗自观察天象。
按照他前世看过的儒道流小说来讲,这种千古名作念出,多半要得天降祥瑞、地涌金莲,这才符合李太白诗仙的逼格。
这种级别的名作,来个方圆万里都清晰可见的异象不过分吧?
当然最好让他飘然飞天、屹立九天之上俯瞰世间……
苏牧在脑海中想象着异象的场景,可等了半天周围也没有变化,半点天象也无。
身后更是寂静无声,一句叫好和称赞都没有。
“一首诗而已,不会震惊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吧?唉,我根本就不想装逼好吧,非让我装,真拿你们没办法。”
苏牧宠溺一笑,看来自己开场就拿太白的诗作,确实有些过分了,这属于是降维打击了。
小一会儿后,他缓缓转身看向身后,嘴上却谦虚道:“诸位,我实在是不擅诗词……”
众人面面相觑,愣在原地,对苏牧的行为有点不理解。
现场无比安静,场面略显尴尬。
“啪啪啪——!”
忽然,一个一袭白衣手持纸扇,看上去无比骚包的书院学子用力鼓掌,激动地赞叹道:“好!好诗!好诗!”
苏牧神色微微缓和,这反应才对。
他望向对方,认出了这个书院学子,正是工部尚书的儿子,好像叫做诸葛宾。
人是年轻人,只是发际线有些高,俨然一副年少早秃的样子。
苏牧微微一笑,摆摆手刚想要谦虚两句,就听到对方再次开口。
“儒圣的这首《望崖山瀑布》,无论我读多少次,都依然让我心潮澎湃。”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何等豪迈、何等气势磅礴!”
“好诗!好诗啊!”
诸葛宾抚掌而赞,语气里满是敬仰。
他这么一说其他人也纷纷对这首诗交口称赞。
“没错,天下瀑布诗词,论意境无有能出此诗之右者!”
“每当我念这首诗词时都忍不住热泪盈眶,想要仰天长啸,抒发心中意气。”
“不愧是儒圣所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