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夏至弦应该是快要过来了。
果然,下午夏至弦过来了。
他穿着一身灰色长大衣,气质冷绝。
上一次见面还是未离开海城之时,她要杀苏怀瑾的妹妹,而他则是冷言冷语的逼她。
一晃两年。
经历了这些许再也回不了头的事情后,年少时的情分也磨光了。
白清灵站在教会医院的院子里。
他与她对视而立。
白清灵看着他与颜楼几乎同出一辙的冷漠模样,心里想着,
他与颜楼一般,都是被前任国务训练出来的没有感情的机器。
只是,颜楼是为了报恩,他夏至弦有母亲,又如何要做到这般?
夏至弦开口道,“欢沁是你送走的?”
白清灵淡淡道,“是,也不是。”
“别跟我打哑谜。”夏至弦从来都不是绅士,冷着脸说,“是外面那些人帮着你把她带走的?她是不是没死?”
白清灵冷淡说道,“欢沁本就不是你的,你有苏怀瑾这个未婚妻,凭什么拘着她,你害她还不够多么。”
“那也是我与她之间的事情,与你何干。”夏至弦冷冷道,“你与颜楼之间的事情我不管,我与欢沁之间的事你也不要管,你只要告诉我他还活着,说出她在哪里,我留你一条命。”
白清灵轻嗤了一声,“说起来你还真就欠我一条命,在北仓孔老六的营地里时,我让人送求和信到夏公馆,你却在收到信的当天发动了猛攻,我是差点被你害死在战场上的,如今想想,你那时候也没有疯,颜楼与你的未婚妻又在渔村里,说到底你也没有害我的因由。”
她冷漠的看着他,“想来想去也只能是你母亲从中做了手脚,你欠我的这条命,打算拿什么还?”
父债子偿。
白清灵只差没说出口了。
夏至弦眯了眯眼,“你寄了求和信?”
白清灵冷眼看着他。
夏至弦了解白清灵,她不屑说谎,想到接到的那封信,脸色变了变。
那是一封手写信,也只有几个字。
却与求和没有丁点关系。
那是一封挑衅信。
夏至弦薄唇轻抿,眯眼看着她,许久开口说道,“当我欠你的,战火无情,你没死是你命大,颜楼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但是忘了就是忘了,你想和他叙旧情,除非你告诉我她在哪里。”
白清灵笑了笑,“说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