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车进了大门。
车没开走,就停在不远处,白清灵进楼里前回头看了一眼,见车还没离开,心下明白,颜楼这是怕她又擅自离开,让汽车夫就等在这里了。
于是白清灵就又从后门溜走了。
逃课这种事情,她自小就干,也是轻车熟路了。
她是聪敏,但是她不爱学习也是真的。
出了后门,雇了辆黄包车她就去了国民医院。
进了诊室,霍正怀不在,她就坐在椅子上等着。
大约又过了一刻钟,人穿着白大褂满面疲惫的推开门进来,看到是她时笑着打了招呼。
白清灵看他这般劳累的模样,猜他是刚下了手术,便打算长话短说了。
霍正怀先说道,“你等一下,我换身衣服咱们出去说罢。”
白清灵闭了嘴,点了点头。
想了一下,麻烦他的地方那么多,好像都没有换过人情,就说道,“我请你吃饭。”
霍正怀也没反对。
他做了半宿手术,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脱下白大褂,披了外套,就和她出了医院,雇了辆黄包车去了起士林。
白清灵用过早餐了,霍正怀自己点了正餐,又给她点了客甜点,在白清灵想要一客冰激凌时,他阻止了,“大早上的少吃些凉的。”
她想了一下上个月肚子疼的事,又算了下时间,就同意了。
等餐的时候,霍正怀说,“你是不是要和至弦去外滩了?”
白清灵点头,“四天后出发。”
“想怎么瞒着他,要不我给他下点药?”霍正怀问她。
白清灵摇头,“别了,本来他就被催眠了,别再伤了脑子。”
“这事我也不好劝你,但是你和至弦过去还是要小心的,我和他们两个虽然是发小,但是至弦这人挺邪性的。”
白清灵看出来霍正怀是不好直说夏至弦要把她当枪使了,就挺感激他的,“我明白的,也要多谢你这么长时间的照顾。”
“别这么说,”
侍应生把餐点摆放好下去了,霍正怀接着道,“当初大帅对我很是照顾,你我相识也算久了。你和颜楼能走到今天这步,我不能说没有任何责任,只希望以后你们会好,别再蹉跎自误了,只是,”
他皱了皱眉,“他这是催眠并非是失忆,我别的不怕,就怕他既把原来的记忆找回来,又怕他找回来后又与我师兄篡改的记忆混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