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讲,便也通了。”
“如果孔世华这孩子能够去他们家族里讲学,简氏一族的子弟们也许就不必像他一样,即便是不理解不明白也没人帮助他解释了。”
夏怀森说完,白清灵摇了摇头,“孔世华是没办法帮助简氏一族的那些子弟的,也许简西年想得很好,但是简氏一族并非只有他这一脉,孔世华过去,至多会成为他争取权势的一个条件,至于能不能成,结果如何,都是未知的。”
夏怀森不赞同的看了她一眼,“你这丫头从小就悲观,凡是要乐观的想,我觉得这件事是十分可行的,才会将毕生所学在这简短的时间里尽数交给了孔世华。”
白清灵只知道夏怀森是教授,也知道他搞学术,可是学术这东西,可以在简短时间内,就传授给另外一个人么?
她心底保持怀疑态度,甚至觉得夏叔叔是不是说错了。
白清灵的质疑只是在心中,没有表现出来,但是夏怀森似乎知道她不信,就摇了摇头,问她,“听简西年说,孔世华救过你。”
“嗯。”白清灵没否认,更想知道简西年还与夏怀森说过什么。
“在渔村里,发生过很多事情?”夏怀森问白清灵。
白清灵点了点头,“是发生过一些事情,已经解决了。”
她没细说,自然也是因为不知道夏怀森到底知道多少。
夏怀森笑着说道,“你这丫头,就是精。你以为我在诈你,我做叔叔的能做这种事么?孔世华没说,倒是西年告诉我了,他说你在渔村里时,与孔世华做了一段时间夫妻,他心里也是十分难过的。”
说完,看白清灵面无异色,就又说道,“你这丫头运气比欢沁要好,对你好的人都不曾想过害你,这几个人里,我是最看好西年,之前我想过要是再见你了,就为西年说说好话,可是后来我也想过,这感情的事情,并不是看好就行的,唉!我当初也看好过至弦,谁曾想他却是伤我夏家最深的人。”
白清灵沉默着,并没有出口劝慰。
事情发生了,她做不来和事佬,更不会劝人放下仇恨和芥蒂。
也许夏至弦本人没对夏家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但是他的亲生母亲对欢沁的伤害是实实在在的,而夏叔叔唯一的女儿就这么遭了他继室的迫害,又让他如何能释怀?
白清灵从夏家离开的时候已经下午了。
她出了小洋楼,站在花园里,依稀还记得当初她赌气过来时,欢沁带着她在花园里坐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