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师……父!”
陈山趴在土炕上,泪流满面,以往和师父相处的一幕幕在脑海中浮现,挥之不去,这一刻,他多么希望这一切都是假的,多么希望师父突然睁开眼睛,叫他一句“小子”。
房间里的几位老人拉不出陈山,好在院子里的老人们听到了哭声,赶紧跑了进来,共同将陈山拉了出去。
之后!
在村子里老人的操办下,买了一个棺材,准备了灵堂,风风光光的将师父埋了,至于埋葬的地点,就在村子的村口处,这里虽然不是什么风水宝地,却也不是什么凶地,只是一处很普通的地方。
至于为什么选择在这个地方,那也是师父在生前不止一次的说过,将来等他死后就埋在这里,毕竟在村子里生活了多年,也有了不少朋友,等那些老家伙死了,也能有个伴,陈山也就记下了。
葬礼举办了两天,这两天当中,不少有身份的人驱车过来,上了礼,大多都是两百块钱,因为他们也知道,师父生前不收礼,就算出去办事,不管对方贫穷还是富有,都只收两百块钱,碰到困难户,还会在收钱之后,再偷偷的留下千八百的。
看相收费这是规矩,千古不变,只在于收多收少,师父对钱财不看重,够花就好,所以几十年来,到死,手里也只有几万的存款,这下去世了,那些存款也都用来办葬礼了,等于也没留下什么钱财。
还有一些人是来看热闹的,必定在如今这个社会,能够土葬的还真是不多见了,也只有在这种偏僻的小村庄才能看到。
在来的这些人中,许多人都和陈山打声招呼,说一些节哀顺变的话,陈山虽然跪在地上没说话,却将每个人都仔细的看了一遍,仿佛想要看出谁是杀害了师父的凶手一般。
来的人虽多,但陈山注意到,这些人里,竟然没有一位术士,也没有一位同行,更没有师父收的那三位弟子。
那三位弟子是师父早些年收的,分别是两位师兄,一位师弟,年龄上都比陈山大了不下于二十岁,两位师兄不在津门,没得到消息也是正常,可那位师弟就在津门,师父死去的消息怎么也应该知道,不来就不正常了,再想死师父临死前说过的话,陈山心里的怀疑越来越重,难道是师弟杀了师父?
就算如此,那些师父的老朋友也应该来吊唁一下才对,可谁都没来,也不正常,想的多了,也就不想了,先将师父下葬,入土为安再说。
第三天一早,来了四位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将棺材封死,等待着